余君善的眼里便过无尽的失望,他真的觉得父亲娶夏家女的决定是正确的,若姨母真的做了他们的母亲,那她还会待他们如初吗?
对于这种未发生的事,余君善在心里的答案也是个问号,这人心,他真的不愿去猜,就连他一开始得知馨儿这事,是与姨母有关,他也是不愿相信的,但事实却是如此。
“来人,柴房把兰儿仗责三十,后在发买出府。”
杜瑶听得余秉德这般处置兰儿,心也受惊,这三十仗下去,别说是很女子,便是身强力壮的男子,也要去了半天命啊!
杜瑶只觉身子有些瑟瑟发抖,连忙爬到余秉德脚下,“姐夫,瑶儿愿嫁,愿嫁与那孙秀才。”
余君善见此,原来有些人骨子里,便是隐埋着自私自利的。
余馨儿被下毒之事,便这般无声无息的解决了,但余府得罪下人们对此事,还是深有不解的。
“你们说,小姐之事明明是与夫认真有干系,为何夫人没事,而姨小姐只不过指认了夫人而已,便被老爷已出嫁年龄到了,把姨小姐嫁与那孙秀才。”
“你们说这老爷不是有意包庇夫人嘛!”
“最可怜的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兰儿,就这样被发买了出去。”
“不是说,是她对小姐下毒,才被老爷发买出去的吗?”
“要我看啊!是老爷心疼夫人,不忍责罚于她,才找了个理由,让兰儿给顶了。”
“那这么说来,这新夫人还是老爷的心头肉啊!”
“那可不是,那日情景你不是也瞧见吗,大家都指向夫人时,老爷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怒道质问,要知道老爷一向是最疼小姐的,但那日却没有为了小姐,而责怪夫人,可想而知,老爷是有对喜这新夫人。”
“照你这么说,那我们日后可不是要对夫人恭敬些,不然她对老爷说了什么,那我们岂不是便和那兰儿一般,被发买出去?”
几个从前怠慢过夏如琴的几个丫鬟,听得这么一说,也自觉得日后要好好伺候好新夫人,不然有可能落得兰儿那包下场。
待几人聊好,各自走远,身穿青色蓝袍的余秉德才从隐出走出。
这夏氏性子软绵,若让她管束这些人,那不知要几时,这样也好,至少日后,府里的丫鬟仆人,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了。
余秉德当然是知晓夏如琴不会做加害馨儿的,先不说这夏氏没有动机做这般,便是那巫蛊之术,那也不是她一农家女,能想的出的。
所以那日杜瑶这般说是夏氏所为,他之所也没有在下人面前知声,第一,也是为了留杜瑶一丝面子,第二,他也不想府人下人们特意说出夏氏不能生育。且他这般做,也正好让她们猜疑,这夏氏深受他喜,只要这夏氏能扶得起,那这后院他不介意是夏氏一人独大。
“东家,今天舅老爷总共打破六个碗碟,且还差点把汤水倒入客人身上。”
“阿贵,这些你都记在本上,还有日后舅舅有什么差错,你都记在本上,不用向明禀。”
“是,东家,”阿贵自是知道夏悠然让他这么做是有原由的,他可不敢小瞧了这小女子,论做生意,他家东家可是有一套的,且有些还是他闻所未闻,见所为见的。
“悠然,你舅舅在铺子里干的怎样?”张氏总觉得有些不放心她那个弟弟,所以每当夏悠然回来后,她便总要问夏悠然,张福全表现如何。
“娘,你放心,有我看着,舅舅不会乱来的。”
张氏每每听着这么说,这心也渐渐放了下来。若这张福全能学好,且一心一意的干,那她自然是为他高兴的,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亲弟弟,更何况他小时也是自己带大的,若不是中间有林氏挑唆,她想,她跟这个弟弟感情还是挺好的。
其实那日悠然说,让他去铺子帮忙,她心里也是极为矛盾的,即不想让他去,又想让他去。
夏悠然瞧见张氏那脸上的神情,心道:“她娘,果然还是念着姥爷与舅舅的。”
夏悠然在夏家与张氏说了会话,便回到了齐家了,虽她也想在娘家过夜,但她现在都是嫁出,那自然是不能日日待在娘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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