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来啦?”当夏悠然回到齐家,便看到齐郁在家。
“你不是说要去好几个月吗?”怎么这才一顿月,你便回来了。
原来这段时日,齐郁并不在大山村,上个月,夏悠然刚找好铺子,准备开店。齐郁便跟她说,要与同窗好有出去游历一般,快的话,几个月便回来了,慢的话要半年之久,所以夏悠然便以为他没这般快回来,这才过了一个多月,他便回来,她这才有些惊道。
“我这次出去,心里总有牵挂,便无心游玩,所以便要早的回来了。”
夏悠然看着他那浅浅的一笑,脸也忍不住红了红,“这家伙,尽这般会说话。”
“衣裳我已经帮你备好,你先到耳房梳洗,我先去厨房,把明日要煮的米用水浸好。”
“辛苦你了,娘子。”
待夏悠然出了屋子,齐郁才走进耳房,这齐家的院子前段时间有修整过,所以现在的齐家要比从前大多了。
“嘶,”齐郁在结开衣袍,忍不住吃痛出声,且额头微微冒出些冷汗。
“没想到,这二皇子,居然藏的这般深,他记得前世,到他死前,二皇子都没有露出对皇位有窥探之心,为何这世他却这般早的有所预谋了,”齐郁边处理身上的伤口,心里边猜测道。
只见他腹部上方,有道深深的剑伤,虽有几处原本愈合的伤口,现又有裂开的痕迹,他这几日连夜赶回大山村,所以牵扯到伤口了。
只见他为自己上好药,包扎好,便穿上夏悠然为他准备的衣裳,脸色变回了那院本温文尔雅的模样,出了耳房。
夏悠然也刚从厨房回到屋子,见他刚洗漱过出来。
对于现在两人同住一屋子,同谁一张床,夏悠然早已从一开的不适应,到现在的如常了。
虽她与齐郁是同睡在一张床上,但齐郁对她从未训过越举的动作,有时她还会在想,难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够,才不能吸引齐郁对她下手,还是这齐郁清心寡欲。
不过齐郁这般,也给她现在不想同房的好借口,她还有几个月才及笄,且既便是她及笄了,她也不想这般早圆房,这女人过于早生育,对身体是有大影响的。
夜间,齐郁原本闭着的双眼,微微的睁开,他看着熟睡的夏悠然,看的那张清秀的脸庞,双眸里不知在想什么?
“你究竟是不是那人,若你是那人,那你为何会在这,难道你忘记了那人吗?”
“若你不是那人,那他为何四处在寻你呢?”
京城郁家,“母亲,这韵儿都早过了及笄之年了,但这五皇子那却一丝音讯都无,母亲……。”
“这事我自有成算,韵儿之事,你必这般,若让人听得去,便让人觉得我郁家的女儿在逼婚呢!”
“母亲说的是,但这与韵儿同龄之人,都早已为人母了。”
这郁倾韵是凌氏的大女儿,是郁落晗的的嫡姐。现已年芳十六了,早已过了婚嫁之龄了。
这郁倾韵之所以这般大了,还没出嫁,便是这郁老太君与凌氏想把她嫁给五皇子墨凌寒,这墨凌寒是郁倾城之子,亦是他们郁家要辅佐上位皇子,那这郁老太君,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让郁家更上一层的机会,这五皇子日后成了皇上,那她郁家自然也要出位皇后的。
不然也对不起她们郁家这般尽心尽力为五皇子共谋皇位。
“过几日,便是倾儿的生辰了,她又得盛宠,那日我们便带着韵儿进宫,问问倾儿这事,如何安排,这事都拖了这般久了,她也应给我们一个交待了。”
郁老太君在说这话,并没有带任何感情,而是像做生意一般,这郁倾韵的婚事对她来说,便是一桩买卖。
“母亲,你这般说,我心里便有数了,我这去给韵儿做几套新衣裳,再为她定几套头面首饰。”
“待她姑母生辰那日,定要让五皇子移不来眼。”凌氏听了郁老太君的话,便觉得这事便成一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