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儿,馨儿可是你妹妹啊!你怎么能包庇凶手呢?”杜瑶做出一副失望的神情,好似余君善已被夏如琴蛊惑到了,不然怎么会像这那女儿说话。
“这怎么回事呢?君少爷怎么帮着新夫人说话呢?”
“是啊!”
余府的下人们又在私下议论着。
“姨母,我并未受她人蛊惑,只是觉得母亲并没有理由要加害馨儿。”余君善一派少年老成的说道。
“她怎会没理由这般做呢!她定是看你父亲对她疼爱,才会心声妒意。”
“姨母,你这话,更不能说明什么了,馨儿只不过是个孩子,且她是父亲的嫡女,父亲疼她,那本是应该的,母亲又为会心生妒意呢?”
“就因为你与馨儿是你父亲唯一的一对儿女,这女人才容不下你们的,因为她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又怎会留着你们,挡她的路呢!”
夏如琴看着余君善为了她,与自己的姨母争论,便对他也投以感激的目光,而这府里最高的掌权者余秉德却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着。
“姨母,若是你说的这点,那母亲更不会这般做了。”
“她为何不会这般做?君儿,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何这般向着这个女人呢?”杜瑶几乎有些失控道。
馨儿与君儿自小便跟着她的,理应他与自己会亲近些,这个女人到府里并没多长时日,为何君儿会如此相信这个女人呢。
“你们都随我去书房,”一直没说话的余秉德,却在此时开口道。
书房内,一干下人都退下去,便只有余秉德几人。
“君儿,你来说说,你为何觉得此事不是你母亲所为。”
“因为母亲她,并不能生育,那又何必来针对我与馨儿呢!这根本对她来说,本无易处啊!”
此时只见杜瑶眼孔睁大,“夏如琴不会生育,”此时的杜瑶,满脑子便是不能生育这几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便是姐夫要娶她的缘由?”
夏如琴不知是已经接受了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实,还是这话,她已听得太多了,听得她已经麻木了。所以此时除了余秉德已知情的,便属她最为不在意了。
“还有,这包粉沫是我从兰儿那得来的,”余君善把手里的粉沫拿出了。
杜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母亲,这事与你无关,还请母亲先回院子。”
“如琴,你先且暂且回屋。”余秉德也对夏如琴说道。
余君善之所以把夏如琴支开,也只是为了想保得杜瑶一丝颜面罢了。
“姨母,你有话对君儿说吗?”
杜瑶看着对面的余君善,此时内心极为恐惧,他真的是自己的外甥吗?
他与馨儿一般大,为何她从他的眼里看不出一丝孩子该有的稚气,且他的行事作风却事尽这般雷利风行,洞察敏锐。
是什么时开始,君儿不再像馨儿一般缠着自己?黏着自己了?
“姨母,我与父亲念及你待我们兄妹二人,有养恩,所以有关之事,我们并不会对外说半句,但你从今后往后,便再也不能留在我们余府了。”
“瑶儿,我前阵子与你说过的那孙秀才,若你决定了,我便上孙府去说。”
“姐夫,你真的……。”
“瑶儿,我答应过你姐姐,要照顾好你,所以这孙秀才,你嫁与他,这也算得上是门好亲事。”
“可姐夫,你为何知晓我的心意,却总对瑶儿拒之于外,”杜瑶说此话时,双手忍不住捂脸痛苦着。
“你是嫁与孙秀才,还是承认你加害馨儿之事,你自行选择。”
杜瑶立即挺止哭声,“姐夫,你为何要对我这般狠心呢!”
“你姐姐拼了性命才生下君儿与馨儿,你在加害馨儿时,可有想过你姐姐?”
杜瑶被余秉德碧得跌倒在地,“姐夫,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下了一点药,那药对馨儿日后的身子无影响的,只要把那女人赶跑,瑶儿便不会再给馨儿吃这药的。”
“姐夫,瑶儿这般做也是为了君儿与馨儿啊!姐姐在地下有知,她定也不会怪我的。”
余秉德只觉与她多说无易了,他为官多年,从没见过,如此做案之人,能把害人的理由说着这么冠冕堂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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