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男人在虎口下救了柯立纶和虞青凌?呵,说出去真不怕笑掉人大牙!你去打听打听,现在镇上有谁不知道虞大夫的威名!若不是你男人贪婪,那老虎眼见就要死了,非要冲上来抢功,他又怎会被老虎所伤?”
农妇确实听说过虞青凌这个名字,但是她从没见过虞青凌,故而不认得她,只欺准他们是一对年轻夫妻,女子顶多和自己一样有把子力气,男人像是读书人,也强不了哪儿去,便一口咬定老虎就是猎户杀的。
现在一知道眼前这人就是最近声名大噪的虞青凌和柯立纶,脸一下子就白了,旁边围观的人一听说杀老虎的人是柯立纶,也立马觉得镇上里如果当真有一个能杀了那恶畜,非柯立纶莫属。
但说出去的话,怎能收回?
农妇先前已经一口咬定就是猎户杀了老虎,并且他还是为了救柯立纶和虞青凌才受伤的,现在哪怕是刀架在了脖子上也不会改口。
她豁出脸皮大声嚷嚷,以掩饰心虚:
“左右我家那口子现在躺着,能不能醒来都是两说,黑的白的全凭你们说!”
她转向众人,嚷嚷道:“大家伙,那老虎尸体已经被差爷们抬回来了,你们可以去看看,他是被箭射死的啊!”
她又转向柯立纶,质问:“难不成你要说你也会射箭不成!”
柯立纶确实会,但那些箭里没有一支是他射的,所以他懒的和农妇争论,他也看向大家伙朗声道:
“昨日上午,在官府张贴山中有恶虎出没的公文之前,我娘子便进山采药了,我一看到公文,担心她的安全,便独自上山找,昨儿有不少上山的猎户樵夫都碰见过,这一点他们可以替我作证,包括衙门。”
“为防不测,我昨日带了弓箭和长剑进山,等我找到娘子时,她正在被老虎追赶……”
“你这话可真有意思。”农妇打断她的话,“你昨儿就见到了那只老虎,如果老虎是被你杀的,难不成你和那畜生争斗了一天一夜不成?要不然我男人为什么会被老虎所伤!”
柯立纶不理她,继续说:
“我娘子会使弓箭,我和娘子汇合后,我用长剑,她用弓箭,并在弓箭上抹了能让人昏迷的药粉,那畜生中了剑,不消一会儿便脱力昏迷过去,我俩人这才把他制服,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俩也受了不轻的伤。”
柯立纶遍体鳞伤的伤口,就是最有力的证明。
“照你说的,那老虎早就被你制服了,为什么还能伤了我男人?你说谎!”
“这就要问你男人了。”
柯立纶这才扭头冷漠地盯着农妇,“今天上午,这畜生苏醒后,我和它再次陷入搏斗中,它命垂一线时,你男人为什么要突然冲出来?”
“他如果一只袖手旁观,这畜生自然伤不了他;又或者他早早地就出手相助,不贪功,这畜生也早没了折腾的力气。”
“可他非要在这畜生临死反扑时冲上前,甚至为了贪功,根本不查验这畜生的情况,被这畜生临死前掏了肚子,他自个儿贪婪,又怪得了谁?”
“你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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