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堂考试终于在学生们尤其不会做的学生们望眼欲穿的等待之中结束了。介于老谭曾经表示敢提前出考场他就敢收了谁,踏着考试结束的铃声,屈鸣方才游魂一般地飘出了考场。
由于坐在考场另一头而完全未曾参与“第四题”事件的严一扬揉了揉写得酸疼的手,一边提着自己的包,一边有些莫名地打量着一脸哀怨瞅着宋阮的屈鸣。
像极了被辜负的小寡妇(?)
然而宋阮完全不带搭理屈鸣的,自顾自地背着包走在前头。
她身后是不紧不慢迈步的白言之。
“鸣子?”严一扬喊道。
以严一扬本身的开朗性格以及多年在形色各异的混混堆里打交道的经验,严一扬很快就跟屈鸣几人混熟了,就差点儿没称兄道弟拜个把子了。
听见呼唤,屈鸣泪眼汪汪地扭头看向严一扬,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大扬……”
严一扬被那缠·绵哀怨的眼神盯得瘆得慌:“咋了这是?”堂堂大老爷们还能不能好了。
得到了来自严一扬的反馈,屈鸣更来劲儿了,简直委屈得就要当场哭出声。他伸出右手,一根手指妩媚柔弱地翘起,颤颤巍巍地指着宋阮:“宋姐,宋姐她欺负人。”
严一扬心里一直在默念一种植物,就是一种最普通的植物,随处可见的那种。以各种语言,中文日文方言……只要是他能想到的语种,不管到底会不会说以及念没念对,反正都复述了一遍。
屈鸣这货是被考试压迫得精神失常了?还能好吗这是?他一个被赶鸭子上架的只上了一周学的前任混混现任高二生都还没疯呢。
其实宋姐是严一扬偶尔随口喊的而已,不知怎么的屈鸣等人也有样学样,跟着喊姐。
比几人年龄都小的宋阮表示压力很大。
走在后头刚走出考场的唐嘉乐以及从一个考场走出的林知浩勾肩搭背地走了过来,满面淡然:“大扬,习惯就好,鸣子日常就是一戏精,基操而已,基操而已,适应就好。”
被点破了本质的屈·戏精本精·鸣装模作样地吸了吸鼻子,然后瞬间恢复正常:“好了我缓过神来了。”
严一扬:?
其实屈鸣和唐嘉乐本就没打算能够从宋阮那儿得到什么解答,无论宋阮到底会不会做那道题。毕竟在宋阮等人没来之前,日子不也还是照样过嘛,及格了是运气加天赋,而该不及的格依旧不及格。半斤对八两,好兄弟依旧一起走。
哦不对,除了叛徒浩子林知浩。
就是屈鸣有些没想到,看上去乖乖巧巧沉默寡言的宋阮,居然内里似乎也带着一些出人意料的皮。
估计以后应该可以一起愉快地当戏精哈哈哈哈嗝儿……屈鸣已经在内心畅想戏精组合的美好未来了。
严一扬被这货各种变来变去相当扭曲的迷惑面部表情给震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这货有毒,千万不能被传染。
……
“你到底在纠结什么?”
恍惚之间,宋阮听到耳畔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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