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儿?”严一扬满脸的难以置信,“我才来几天?月考?我?”
“没错。”唐嘉乐郑重点头,“就是月考,你没有听错。”
屈鸣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弱柳扶风状靠在唐嘉乐肩上,表情沉痛,气若游丝地开始吟诗:“你来或者不来,月考就在那里,不离不弃。”
“你复习或者不复习,成绩就在那里,令人窒息?”突然出现在屈鸣身后的于颖欢,冷漠地接上了他的打油诗。
说实话,还压上韵了。
“喂喂喂牙套妹……”屈鸣气得腰不酸腿不痛了,精神得能跑个800米了,站直了准备跟于颖欢来一番“和平讨论”。
于颖欢周末去看牙,回头戴上了牙套。用屈鸣的话来说,满嘴钢,筋,铁,骨。
“价值2w,谢谢。”于颖欢先声夺人,伸出两根手指挡在屈鸣眼前。
屈鸣瞬间噤声。
“有这个空想些乱七八糟打油诗,倒是多去记几个单词啊。”于颖欢双手抱胸,颇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面前几个划水货,“在试卷上写打油诗又不会给分。”
不服气地做了个鬼脸,屈鸣等人倒也还是老老实实地回了座位。
他们倒是想临时抱佛脚,但佛愿意把脚给他们抱么……
哀叹了一下自己又要被老谭念叨的未来,几人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算了算了,还是再多记个单词吧,说不定就走运及格了呢,嗯。
淮越三中的升学率确实有那么一点一言难尽,不过该跟其他学校一样完成的事倒还是通通到位,一件没少。
比如月考。
每次刚开学后一段时间,所有人都是要多浪有多浪,然后第一次月考就会重新教做人。
屈鸣表示。
虽然于颖欢依旧跟屈鸣颇为不和,不过这句话倒是一点没错。
毕竟即将就要开始教做人了……
总觉得明明昨天还在上课一起打瞌睡,隔天醒来却就是要月考。
这时间可不像是海绵里的水,而是开闸的洪水吧。
屈鸣表情沉痛。
划水三人组向转校生几人提前告知了月考一事后,紧接着,班主任老谭也在课上宣布了下周月考,这一惨无人道的消息。
教室里哀鸿遍野,老谭则高深脸完全不为所动。
年轻人一点儿都沉不住气,不就一次考试么?这么不淡定。看看人家新转校生白言之……算了还是别看了。
白言之一如既往地处于半睡半醒之间,表情怎么冷怎么来。
老谭脚步轻快地迈着160斤的步伐离开教室后,于颖欢飞快蹭到靠近后门的最后一排,神色凝重地搭上了宋阮的肩:“阮阮,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什么?”宋阮眨眨眼,推了推有些下滑的眼镜,“考试?我以为都该习惯了的。”
“习惯不等于接受啊……”身为学习委员的于颖欢,自己也是颇为头大,宋阮这也太镇定了,全班除了白大佬,大概就是阮阮最为淡定了吧。
虽然这种淡定的绝大部分,都是来源于几乎看不清这货的表情……?
宋阮无辜地推了推眼镜。
而被于颖欢和班主任老谭分别cue了一番的白大佬本人,依旧面无表情端坐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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