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奥,我听说你妻子病了。”总统的裙带鹰犬得意的问。
“你到底有何贵干?”
“宙,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有一样东西叫做报应。你知道他们干嘛叫你去处理这个乌七八糟的案子,找什么所谓的所罗门的指环吗?”
“-----”准将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如果这个小人站在自己对面,他真是要摸枪给他一下。
“因为你完了!你和你的后台都完了。”小人得意的笑起来:“他们有没有告诉你,那段上古的泥板书上说了什么?指环的主人,是个被封印的大邪灵。我换句人话跟你说,想跟指环打交道的,都倒了邪霉。所以没有人真的想找到那指环,他们只是需要找个机会把你和你的靠山陆军部长分开,挨个打掉。”
“-------”准将手里的电话掉到了地上。原来自己的靠山并不是国防部长啊?他上次专门去越南在机场“偶遇”王丽的时候,被打掉的是自己的老朋友陆军部长。可笑,他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国防部长的好兵,以为老朋友不过是自己的同侪。但是原来远在这位自己以为的靠山还在位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划出圈子。自己真的如但以理开会时暗示的那样,不过只是五角大楼阴影下的一颗小虾米。
等车终于开到五角大楼巨大的建筑物跟前,准将连爬出车门的勇气都没有了。他只想哭。这时又有一个人过来敲了敲他的神经。这次来的人,身材精干,腰背很直。准将认识他,他是个意大利后裔,叫麦克-多弗,他虽然是个不太称职的CIA科班探员,但是却实打实是个总统的爪牙。传说他老早以前就跟总统结了善缘,不但帮总统儿子跟俄国谍报案收拾残局,后来还娶了总统哥哥的女儿,是如今被盛传的裙带之一。准将对他没有好印象,现在这个时候更不想理睬他。但是多弗又敲了敲他的车窗户。
准将冷冷的放下车玻璃,看着他。
“杰克逊!”多弗非常不客气的叫他:“你可能出去了一段时间,不知道发生了很多事情。”
“-----”听够了坏消息的准将看着他,不出声。
“现在,我也来五角大楼你的部门了。不过,重点是,以后你向我报告。”多弗恶狠狠的说。
准将保持住了他脸上的平静,但是他的心都扭成几片:“谢谢您的迎接,多弗先生。”
“在外面,请叫我邓肯先生。你知道他们已经把你的老伙计的独家承包交给了我。我又把这差事给了你的另外一个老伙计,艾斯克特。他也回来了。”
准将努力平抑着内心,他摆出一份智者乐水的态度,看待新上司给自己添的堵。等新上司摇头摆尾的走了,他才撑直腰,过了安检,进入了办公楼。刚一打开办公室,他居然看见一个白发苍苍,脸上的肉都松了,但是神情格外严厉的男人,别扭的穿着一件西装,打着一条蓝色的领带。眼前的这个人是原国防部长,他一直以为是自己靠山的人。
“长官!”原国防部长在海湾战争和伊拉克战争中都是他的上司,所以准将遵循军队的习惯称呼他。原国防部长对他毫无表情。准将知道这是示意他靠近一些,于是他走到了办公桌前,看着坐在自己的椅子里被拔了官的国防部长。
“宙,我知道你妻子的事情,知道你需要维持她的治疗,虽然以眼下形势看很难。”国防部长这话说的奇怪。准将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也明白我,一个被总统撤换掉的人,为什么要坐在你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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