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带人把武贤才带到胡欣面前,兵士把武贤才的头套摘了,武贤才依稀想起来攀相射杀申鹤孙子时,在路上遇到的猎人,欲言又止。
看四周刀枪林立,各个虎视眈眈,想要把自己生吃活吞了一样,桂花已被全走,武贤才蒙头被打,还不知何人所为。人判断面前这些人个子很高,看似羸弱,却精神抖擞,正义凛然,眼睛能杀人的年轻人,身上有种军人的素质和能量。
被脏污破抹布塞嘴的武贤才,反胃想呕吐,眼睛瞪的滴流圆,脸憋的像猪肝,扭动身体,摇动晃脑,嘴里呜呜极想说话。
胡欣把武贤才嘴里的破布拔掉,武贤才干呕几下,“哇......”的一声吐的满地,把苦胆都吐出来了,吐完大声的叫骂道:“狗砸碎!你们是谁?报上名来,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不想活了。”
他挣扎着身子,想摆脱身上的绳索,尝试了几下,无济于事,满脸涨红,气急败坏的继续骂道:“来人,快给老子解开......老子弄死你们,把你们碎尸万段。”
把嘴里的污秽往地上狠狠的吐了两口,心中恶气没有出完,还想继续骂人,石头从地上污秽里拿起来刚才从他嘴里被拔出来抹布,重新塞进他嘴里,他呜呜哇哇的暴跳如雷,一副怒不可曷的样子,眼珠凸出,伸长脖子,青筋暴露,喉咙里干呕,又吐不出来,简直气炸了肺。
刘全拿起棍子狠狠的抽在他小腿上,扑通一声倒地,疼的泪涕横流。刘全边打边说:“想想被你祸害的人,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武贤才被压到一边,再没人搭理他。
胡欣没有时间在这过多的停留,他看了一眼武贤才,武贤才摇摇头,又点点头,满眼绝望和求助。
石头问道:“老实了没有?不老实就给你塞着!”武贤才拼命点头,眼睛通红,口不能言,大口喘气。满面涕泣,一身脏污。
胡欣给石头点头示意,石头又把武贤才嘴里的破布拔出来,武贤才把嘴里的污物吐出来,大口喘着粗气,再也不敢鬼哭狼嚎的喊叫了。
他压抑着情绪低声问:“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胡欣不慌不忙的说:“我们来自滇海,已平定腊甸,是敌是友,你自己来定。”
武贤才一脸愕然,他听说过滇海,传言那里人如恶魔,吃人不吐骨头,现在见这人手段残忍,比自己还会折磨人。但心里想腊甸有难,自己叔父为何不报信,并且还有昊李明也在,怎么就一点动静都没有,难得是这些人诈自己?
但武贤才清楚,自己十多个亲卫,各个武艺了得,在这里连反应都没有就被收拾了。对方各个瘦弱单薄,怎么有如此能量?各个精神抖擞,年轻气盛,想必来者不善。
武贤才问道:“你们见到叔父了?”胡欣点点头。
武贤才不知道对方什么目的,就又问道:“既然是腊甸来的,都是朋友,我是攀城军师的女婿,在攀城能说上话,把我放了,去内城,好吃好喝,要什么只管说,我都满足你们。”
胡欣从他腰带上撤下令牌,说:“我只要这令牌,还有夜里进城的口令。”
武贤才看自己的令牌被撤下就说:“只有这令牌,夜里从来不允许进出,没有口令。”
胡欣点点头,对石头说:“好,他不想说话,把嘴塞上吧。”
武贤才挣扎着说:“我说,我说。”这比杀了他都难受,攀城有摘眼挖心,凌迟劓刖,葅醢脯油,但这往嘴里塞抹布真是有过之而不无不及,这是什么刑罚,简直就丧尽天良!
胡欣鄙视武贤才,就是一副软骨头。武贤才把口令告诉了胡欣。
胡欣给石头示意,把武贤才之众交给东哥处置,胡欣说:“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了,如果想跑,现在把四肢断了。”石头找个干净的抹布把武贤才的嘴堵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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