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李仁更快信任何祗,几人还故意在关押之地门外大吵几句,装作不欢而散之状,只让一看守送何祗进了牢房。
保持着佯装争吵时的满面怒意,何祗随着那名守卫进了牢房。
说是牢房,实际上就是个带了木头框的营帐。
木框之内,关着一人,大约而立之年,面色憔悴,须发散乱,正蜷在角落发呆。
何祗一边气冲冲令守卫留下钥匙,一边抱怨道:
“张嶷也是吾益州士族出身,如今向陛下献殷勤,得了重用,却不把吾等放在眼里了!
汝在门外守着,吾自去与李仁相见!”
言罢何祗一把抓过守卫递上来的钥匙,一甩袍袖,自去开了牢房之门。
李仁早就听到帐外争吵,现在何祗又怒斥守卫、揶揄张嶷,还亲自为自己开门。
这一系列举动下来,李仁早已绝望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希望。
强撑精神快速爬到牢门外,李仁略带欣喜道:
“若小人未看错的话,阁下是成都令何祗大人?”
何祗一改之前愤怒之状,换做略带关切的愤恨状。
“啊呀!都是为朝廷效力之人,到底有何深仇大恨,将阁下折磨成这般模样?”
一边虚扶了李仁一把,何祗一边点头道:
“李先生果然识文强记,吾正是何祗,不过现在已经是代理汶山郡守了!”
李仁趁势起身,一脸期待道:
“恭喜何太守高升!若是由吾益州之人为汶山太守,那小人之事是否也就有了回旋余地?”
何祗见李仁激动,暗笑一声,佯装谨慎道:
“足下慎言!吾受杜太常推荐,经过千辛万苦,才得了此代理太守之职。
还望莫要声张,只管将此事来龙去脉悄悄与吾道来。
届时吾好从足下话语中找出可利用之处,为足下脱罪努力。”
李仁见何祗煞有介事,一边将自己向牢房较隐密处领,一边低声为自己解释如何搭救自己,心中大定。
正欲将事情来龙去脉道出,话到嘴边忽然想起家主李福之前交代之事。
此次行动之前,李福曾交代,不论行动成功与否,都要立即偃旗息鼓。
后事自由他人处置,倘若事败受到牵连,也莫要相信任何人。
只需咬紧牙关,等待家族之人来救。
想到此处,李仁再看看何祗,心中不免警觉起来。
“何太守,不是小人不识抬举,只是小人所知确实有限,能告知之事恐怕难有可利用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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