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淮重重点头。
卫漓又道:“下次我出现的时候就是你心愿完成的时候。”
许知淮目光明亮,心意坚决:“我会等着侯爷。”
她眼中的期待,让他倍感兴奋。
“很好。”
卫漓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凉薄的唇,滚烫的心。
迷香散尽,已是清晨。
朱宿星醒来时,仍觉得四肢微微发麻,还以为昨晚太过激烈所致,再看旁边的许知淮,裸背雪白,呼吸清浅,睡得安稳甜美。
之后的几日里,许知淮一直揪着颗心等消息。
朱维桢和皇太后一起出宫祈福,还算是识趣听劝。
谁知,她们前脚刚走,午后朱宿星突然下令宫城戒严,所有宫门全部关闭,各宫各处,除非有谕旨腰牌,否则谁也不许擅自离开,四处游走。
因着戒严,朱卿若的功课也停下了。
她不知外头的事,反而乐得自在,和秦牧一处玩耍。
沐秀婉纳闷道:“姐姐,你觉不觉得有些奇怪?这宫中明明无事发生,可感觉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心事重重。”
许知淮垂眸:“风平浪静只是表面,底下的浪大着呢。”
沐秀婉听出她的感慨,犹豫开口:“姐姐,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千万别一个人乱想。”
“帮我看好安儿,她是我全部的希望。”
宫城戒严后,朱宿星也改了习惯,一日三餐都不再回来用膳,而是在御书房踏踏实实地住下来。
朱卿若不习惯,仰头问许知淮:“母妃,父皇为何不来陪我了?安儿惹父皇生气了吗?”
许知淮笑容温和,哄了几句。
她不忍心告诉女儿真相。
皇上不是不想来了,而是不需要来了。
从前想不通,现在豁然明了。
朱宿星肃清宫城的里里外外,就是要让卫漓的人近不了他的身,不能暗中使坏,伤他分毫。
一日三餐更是大忌。
朱宿星不知道卫漓会不会下毒暗杀。唯一确定的是,卫漓不会在朱卿若的饮食里动手脚。
许知淮看破不说破,只在心底冷笑。
又过几日,朱宿星连早朝都不去了,只让奏事处每天开半扇宫门去外面收折子,外臣不得擅入宫门半步。
群臣哗然,不知皇上是病了还是懒了。
历朝历代,哪有君王不早朝的规矩。
几番流言蜚语过后,又是许知淮无辜担下了骂名,红颜祸水,魅惑君心。
朱宿星在御书房一呆就是半个月,期间除了送奏折的内监总管见过他,再没人得令觐见。
他算是躲起来了,找个安稳舒适的壳儿,再不用探出头看外面。
朱卿若半月不见父皇,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难过。
有一日,她夜里醒来,嘤嘤地哭:“母妃,我梦见父皇不要我了。”
许知淮抱紧女儿软软的身子,轻声安抚:“只是梦而已,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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