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说你佩戴了子母刀,和对方动手时,对方占据明显优势,你拔刀相向和对方相斗之后,对方的注意力全在你手中的刀上,这时候你再出其不意拔出刀鞘中暗藏的这把刀攻击对手,便极有可能突袭取胜。
另外如果对方远强于你,你被迫被下了武器,你拔出腰刀扔在地上,对方见你没了兵器对你的防备降低,去捡扔在地上腰刀时,你就可以拔出刀鞘暗藏的另一把刀,攻其不备将对方斩杀。总之这子母刀是一种极为阴险的兵刃。
韩大胆儿以前就见过类似的子母刀,所以刚才许凌峰说腰刀有些不同的时候,韩大胆儿就已经想到了,这道极有可能是子母刀,而母刀已经不见了。
所有人听了韩大胆儿的讲述,明白了这短把刀和腰刀原本是一套,韩大胆儿说完子之后,就开始在观察拍卖厅格局,和鲁正雄伏尸现场。
一直站在远处化了妆的王维汉,凑了过来,他今天没住拐杖,为了不让跛脚显眼,所以步子挪动得很慢。他凑过来,神色有些急切地低声问道:
“那个镜芯怎么样了,被人盗走了么?”
韩大胆儿则继续四处观察,随意地回答道:
“那个镜芯是假的,真的还好好的呢!在我朋友手里!不用担心!”
这时,站在腰刀前观察的张曦说道:
“刚才黑灯之前,我曾经留意过所有展品,当时这把妖道刀鞘吞口的白铜包边还在,就是说这子母刀当时是合在一起的!”
波尔波一听,立即道:
“这么说,刀是在黑灯之后被人拔出来,砍掉了鲁正雄的头颅,擦拭血迹之后,连同擦拭用的布,一起丢进了这尊大花瓶里!所以说我的推理没错,凶手就是这个叫谢安的男人!”
波尔波指着谢安,又接着道:
“你的位子离着腰刀最近,几乎伸手可及,突然熄灯的黑暗,让你忽然起了杀机!你趁着黑暗拔出腰刀的短把母刀,然后把子刀插回刀鞘,从侧面上台一刀砍掉了鲁正雄的脑袋,所以母刀上有卷刃的现象。
杀人之你怕刀上滴血会引起别人注意,就用随身的一块布擦掉刀身血迹,然后退回座位,将母刀和擦血的布,就近扔进旁边的大花瓶里。
这样一来,你根本不用伸手进花瓶里,所以手上不会被瓶口刺伤,但是刀上残留的一点血迹滴在了瓶口,让我们的巡捕发现了!”
在场众人听了波尔波的推论,都不住点头表示赞同,只有谢安,脑袋摇得跟拨浪鼓赛的,嘴里一个劲儿地喊冤。
波尔波不由分说,就要给谢安上手铐,谢安泽不住后退,两个巡捕抢上来,想要摁住谢安,谁知边看这谢安又高又瘦,像个无常鬼赛的,可手底下却有点功夫,虽远不如韩大胆儿身手迅捷矫健,却也把两个巡捕揍翻在地。
波尔波见状拔出手枪,这次他学乖了,离着谢安还有一段距离,而不是端着枪靠到切近。
谢安看见冷冰冰的枪口,不禁有些胆怯了,也不敢再胡乱反抗。就在要被带上手铐的时候,韩大胆儿突然道:
“凶手不是他,你刚才的推论根本很难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