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蝉顿悟,难怪两辈子魏府上下人见到她,都是一副不待见的模样。
原来何氏她们不但在心里瞧不起自己,还时常拿在嘴里说。
呵!
有意思。
上辈子自己傻,不知道反驳,抗争。
这辈子倒要在这府里混得个风生水起,叫她们这些子口水淹死人的长舌妇没好日子过!
此时的夏思蝉早没了和离的打算,她就要在魏府好好生活给她们看!
侍菊娥眉紧蹙还想再说什么,夏思蝉微抬着下颚,遥望远处云卷云舒,目光坚定:“侍菊,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在少数,我总不能回回去寻母亲做主,久而久之,婆婆她对我也该生厌。与这些人争一时之长短只会徒增烦恼,再说,你家小姐我从小到大可成受过怨气?”
侍菊细想觉得她家小姐说的也对,正准备扶着她回慧院。
“婵儿,什么人胆敢给你气受?”
随着话音,便见魏子骞身穿官袍,虽是威严冷肃,却透着几分霁月风光的气度。
他晨起去早朝时,在路上,康成垮着脸,就把王林告诉他的话转告给魏子骞。
魏子骞心中恼怒祖母不靠谱的同时,也是庆幸昨晚是在岳家用晚膳,回家晚。
不然,小妻子直面此事,心中该是多么的难受?
今儿本来是大朝会,皇帝不知何故没能早朝,魏子骞顾不得问缘故,便是急急回来安慰夏思蝉。
没想到,去了慧院,孙嬷嬷告知他小妻子去和正堂学管账去了。
因而,他又顺着路寻过来。
碰巧,听见她刚刚说的那句话。
“相公,您回来啦!”夏思蝉见到魏子骞眼眸一亮,舒展紧蹙的眉头开心道。
侍菊忙敛衽行礼:“奴婢见过爷。”
姑爷现今贵为丞相,孙嬷嬷教导她们,见到姑爷得称呼爷。
孙嬷嬷的意思是称呼老爷不妥,上头有魏老爷在。
称呼少爷更不妥,堂堂一介辅相大人怎么能称呼为少爷呢?
还是称呼爷更为妥切。
侍菊随后瘪着小嘴,委屈地跟他告状道:“爷,您可算是回来了,少奶奶今日被人冲撞了!”随后,侍菊小嘴巴拉巴拉说了一长串,夏思蝉想拦都拦不住她的话头,只得无奈地瞪了她一眼。
魏子骞闻言,脸色登时一变。
他还想着小妻子去和正堂学管账的人,怎么坐到这看起风景来了,原来竟是被人给欺负了!
待侍菊将来龙去脉说完,魏子骞面容阴云密布,仿佛从风霜里滚过一遭,立即寒声吩咐:“把人给我带来正堂去!”
随后,低下身子,伸手拿开夏思蝉捂着肚子的小手,大掌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肚子,紧张地问道:“疼得厉害吗?”
夏思蝉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这人是真的紧张她,心里如饮了蜜搬的开心,弯起好看的唇角道:“还行,相公不用担心。”
魏子骞打横抱起夏思蝉就往慧院方向大步走去,双眸不复平静,如深流过渊,无比暗沉。
咬着牙,日子过得太舒坦,反了天!
真是以为我太好说话不成?
一个俩个的都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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