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蝉先安慰道:“爹爹,许州水患成灾,朝廷肯定会着人带着粮食,药品等应需物资前去救援的,您大可安心。”
猛然间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不可能不担心大哥。
夏思蝉知晓地方上出现灾情,朝廷肯定会妥善处理的。
只是,她哪知道山高路远,待到朝廷救援物资赶到时,怕是十室九空了。
再说,她以为大哥只是往那儿一站,动动嘴皮子而已。
实际是她大哥亲力亲为,没日没夜的跟那些灾民在一起,处理灾情。
夏思蝉为了转移爹爹的情绪,提议道:“爹爹,跟女儿下回棋呗。”
“好。”夏醇不忍拂了女儿心意,欣然答应。
随即,便去把搁置在多宝阁里头的棋盘取了过来,放到好久没使用过的棋桌子上。
夏醇目光温和地看了宝贝女儿一眼道:“宝儿,输了,可不带耍赖。”
“爹爹,”夏思蝉骄傲地一昂小脑袋:“此一时彼一时也,如今女儿的棋艺早就不是当初了。”
哼!
你女儿我还曾胜了魏子骞半目子呢!
上一次陪女儿下棋还是在几年前,女儿跟着江南的一位大师学了两年棋,想要显摆棋艺,常常盯着他跟哥哥们,逮着机会便要斗棋。嚷着赢了得给她奖励……
可每每下棋十次倒有九次输,胜的那一次也是父兄们担心她面子过不去,不动声色的让给她的。
因而,父兄们每逢跟她下棋,下过三局都要叫她赢上那么一次。
不然,宝贝女儿是要哭鼻子的。
估计,姑爷也是跟他们一样,宠着她,让着她的。
不然,女儿怎么可能能赢姑爷?
魏子骞可以说是大梁下棋下得最好的,可谓棋圣的存在!
夏醇想起一桩旧案来。
想当年,晋国跟越国使臣要跟梁国斗棋。
据说,那两国使臣都是他们国家一等一的棋界高手。
对弈几局,大梁的最优秀的棋手,便节节败退,眼见要输了。
当年年仅十七八岁的魏子骞在关键时刻出马,凭实力,力往狂澜,把两国自诩为棋圣的知命之年的高手打败……
众人震惊之下,理所当然的被推崇为大梁最年轻的棋界高手——棋圣!
“宝儿,你执什么颜色的棋子?”夏醇照例问她一声。
夏思蝉赶紧抿了几口手中茶盏里的茶水,把它搁置在茶几上,捞起衣袖,做出要一副酣战的架子来:“嘿嘿,当然是白子喽。”
父女二人坐下对弈两局,一局夏父胜,一局平了。
当然,夏父是在女儿不经意之处让她一子。
不过,夏父也算瞧出来,宝贝女儿的棋艺确实精进那么一丁点。
估计姑爷闲暇时,指教她一二。
夏思蝉见父亲的脸色好了许多,便不再耽搁他的时间。
她还要叫娘亲去给她请个大夫给她把把脉,毕竟是重生的,不知道这具身体有没有因为重生的缘故,身体受损?
想起大嫂杨氏就是在成亲一个月中怀明儿的,她的心中也期盼起来。
“爹爹,待女儿下次回来,再陪您下棋,到时,定会胜一局!”夏思蝉沾沾自喜,很有信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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