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信这些,若是说是误食了这般,他暂且会信,若说是以八字来说这无理论,他自是不信的,他一饱读诗书之人,怎会信这些无稽之谈。
杜瑶放在桌下的手,捏了捏,心有不甘,但她也知道,此事不能超之过急。
“好了,你先照顾好馨儿,我先走了,”余秉德又对余馨儿说了几句,便离开了此处。
“看来,那药要再下的重些了。”
“馨儿,你可别怪姨母,姨母这般做,也是为了你与君儿,你不是想让姨母做你们母亲吗?那只要把那女人赶出余府,姨母才会有机会。”
杜瑶看着沉睡的余馨儿,心里默念道。
而此在睡梦中的余馨儿并不知晓,这最亲的人,却对她下以狠手。
又过了一日,府里又忙成一团,原来又是余馨儿不知怎么了,又开始又吐又泄了,这反反复复,这光吐不进,那小小的身子怎么吃的消。
“姐夫,你便听瑶儿一说,你找个相士,看看是否有人与馨儿相冲,所以才会这般的。”
余秉德本不信此事的,但他也查过馨儿每日的饮食,见其都没问题,且大夫说过,这馨儿这腹泻本应快好,为何总会这般反复。
“来人,去街上找个相士来府里看看。”
不多时,余府的下人便把相士给找来了,但让余秉德失望的是,相士算过众人的生辰八字,并没有与人相冲的。
余秉德听完后,便也觉得自己是关心则乱,怎会相信这无稽之谈。
按理来说这君儿与馨儿是同一个时辰生的,若这府里真的与馨儿相冲才会这般,那君儿又怎没事呢?
“这是什么?”只见一小鬟,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禀老爷,这是奴婢刚为夫人打扫院子时发现的。”
“只见那外面包着那块布上面都有些泥土,显然这包东西,可能是从土里找出来的。”
“拿来看看。”
那小丫鬟,便把手里的小包东西,递给了余秉德瞧看。
只见余秉德打开后,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而夏如琴见他这般模样,也有些吓住,便也过去看看,那包东西是何物。
“姐夫这不是馨儿的生辰八字吗?”杜瑶说这话,很似大声。原来是在这等着夏如琴啊!还有这小木人的肚子上扎了几支银针。这便是古代的巫蛊之术。
“夫人,馨儿只是个孩子,你为何要这般对她,”杜瑶直接就定了夏如琴的罪。
“夫君,我没有,此事与我无关,真的与我无关啊!”夏如琴奋力的解释。她真的不知道这包东西,为何会在她院子里,也从来没这般做过。
余秉德此时并没有作声,而是在低着头,不知在意想些什么?
“姐夫,难怪馨儿最近时常肚子不适,原来是受了这巫蛊之术啊!”杜瑶见余秉德并没有治夏如琴的罪,便有意提道。
“没想到这新夫人尽这般心恶,见小姐这般小的孩子,都不放过,”余府在场的丫鬟看到此处,也在交头接耳道。
“真的不是我,”此时的夏如琴只晓得重复这句话。
“父亲,儿子相信母亲不会这般做的,”一直没作声的余君善突然开口道。
余君善此话一出,便把杜瑶惊着了,杜瑶吃惊的看着余君善。后才气急道:“君儿,这恶毒的女人,给你喝了什么迷惑你的药,让你这般是非道。”杜瑶没想到,会帮夏如琴的,是余君善,是她的好外甥,这还真是杜瑶没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