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嘉妃绝没想到怡嫔应变竟这样快。之前在宫宴上的略占上风,这一下子全被怡嫔给扇了回来!
怡嫔得意一笑:“是马都要被人骑,谁又比谁高贵呢?嘉妃娘娘,您说呢?”
怡嫔说完了便又婉约一礼:“嫔妾这些日子伺候皇上,颇为疲乏。若嘉妃娘娘别无指教,嫔妾这便先行告退了。”
嘉妃深深吸口气:“别急着走,本宫刚好还有句话想说。”
怡嫔淡淡含笑抬眸:“嘉妃娘娘请赐教。”
嘉妃朝怡嫔勾了勾手指:“怡妹妹,你昨晚儿责打了官女子。你以为那是本宫手下的人,所以打给本宫看……可是本宫却不得不告诉你实情:那位女子啊,实则是本宫从长春宫借来的人。”
怡嫔面色便也一变:“什么?”
嘉妃愉快起来,“没错,怡嫔妹妹昨晚责打的,是皇后跟前的二等女子……怡嫔妹妹扯大旗可就不是本宫看的了,而是给皇后看的。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妹妹也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给皇后留啊~~”
嘉妃说着拍拍掌:“本宫都不得不佩服妹妹真是好胆色,这刚进宫几天,就叫皇上为了妹妹而顶撞皇太后;如今,又是将皇后也得罪了……妹妹日后在这后宫里,又当如何自处呢?”
怡嫔果然一脸苍白,站在原地一个踉跄,幸有柳寐扶住。
嘉妃愉快地坐回去:“怡嫔妹妹定然是头脑发热了,也好,这儿水汽风凉,就叫怡嫔妹妹独个儿留在这儿清醒清醒吧。咱们走。”
怡嫔恼恨的回到自己住的寝殿,扯下龙华领巾,便恼得捶炕:“怎么会是皇后身边的女子?!本宫进宫日子短,认不出来倒也罢了,你们呢,你们在宫里的日子都比本宫长,怎么就都没认出来?!”
“张德全呢?他当时离得最近,看得本应该最清楚。他这会儿不在本宫跟前伺候,他死哪儿去了?!”
怡嫔身边两个女子柳寐、花眠都吓得赶紧跪倒:“回主子的话,张爷宫宴之前还在伺候来着……只是宫宴时就不知忙什么去了。”
怡嫔怒叫:“来啊,给本宫去找!”
柳寐和花眠两个也知自身难保,便一起磕头。
“奴才两个虽说进宫早些,可一直都在内务府里学规矩,没什么机会进内廷来。幸亏主子进宫,身边需要人使唤,奴才两个才从内务府里被调来伺候。故此,奴才两个也不知道那女子是皇后身边的二等女子啊。若是知道,定然提醒主子!”
花眠有些欲言又止。
怡嫔便瞧见了,伸手指着她额头:“你有话?说!”
花眠赶紧俯身:“回主子,奴才和柳寐也都是去年七月进宫的,倒是觉着昨晚那女子有些眼熟,仿佛是选看的时候见过的。只是昨晚天色暗,她又被人捂着嘴,奴才一时看不清楚罢了。今儿在宫宴上,奴才瞧着嘉妃身后站着的,隐约就是记忆里那个人。”
怡嫔一眯眼:“哦?谁?”
柳寐也有些迷惑,花眠小心翼翼对柳寐说:“姐姐难道忘了那个摔傻了的?彼时可是闹了一大气,连傅九爷都为了她跟娴妃娘娘顶撞起来了……”
柳寐这才恍然大悟:“回主子,奴才也想起来了!只是当时跟她没甚么交往,只是一面之缘,奴才便没想起来。如今叫花眠这一说,奴才也想起来了!”
怡嫔不由得挑眉:“哦?傅九爷原来就曾为了她出过头?怨不得,她早就是个擅惹事儿的!那本宫打了她就打了,倒没什么可后悔的了!”
------题外话------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