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泉泽大人是没意见了。可别丢了主家的脸面啊。”
刈安兵库一撅嘴角,冷笑道。
信房重重地叹了口气。原本他打算与泉泽商量,轻巧地输给对方,可这回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
“那就由俺先上吧!”
村上义胜击打着手心站在了丰乐殿中央。
“那么,犬先生,请吧。”
景纲引导道。
信房无奈地站到了义胜对面。
“规则很简单,被对手摔倒或者出了这个丰乐殿算输。”景纲接着宣布道,“开始!”
围观的人群顿时爆发热烈的欢呼。
“加油,犬先生!”
“上啊,犬先生!”
“快给我们露一手!”
加油声倒向信房一边,这让义胜十分恼怒,恨不得立即拧下信房的脑袋。
“喝!”
义胜一跺脚,微微俯下身子,准备发起冲锋。
信房见状立马后退了两步。
殿中立马寂静无声。
信房小心翼翼地绕着义胜踱步,这令义胜感到莫名其妙。义胜不得不将身子别扭地扭转过去,以便于正面与信房相对。
义胜刚才还腾起的杀气,竟被轻易地压制下去。这令在场的人不禁感叹,信房确实非同寻常。
性情急躁的义胜再也忍不住了,他“啊”地一声就朝信房直冲过去。每一步都如巨石撞地,震得地面咚咚作响。
究竟信房当如何应对?大家都屏住呼吸,关注这精彩一刻。
可没想到信房一个闪身,让义胜扑了个空。义胜一瞧怀中空无一物,立马又转身再次扑向信房。信房不停脚步,连忙逃走,狼狈的模样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喂喂喂,你们这哪叫相扑,分明是女子在嬉戏嘛!哈哈哈!”
信房哪里管得了别人怎么评价,他可完全没有正面迎敌的打算。
几圈跑下来,义胜已经气喘吁吁,他指着信房骂道:“你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算……算哪门子的武士!”
“不如我们和解吧,就算平手,一起退出怎么样?”
信房拄着膝头建议道。
“可耻!”
义胜怒吼一身,从脖颈到脑门都憋得通红,以一股同归于尽的气势朝信房冲击。
信房微微下沉身子,气息越渐平稳,他的双眼紧盯着义胜,身子却没有移动。义胜越来越近,如同山中饥饿的狗熊,这要是被他撞击中,小命难保。
可就当两人快要接触的一刹那。信房如同野兔一般,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向右鱼跃跳出。
“轰隆”一声闷响。
刹不住车的义胜直直撞上了立柱。在场观众一片惊诧。
“喂……义胜大人竟然……”
“义胜大人!”信房急忙跑向义胜,查看他的情况,“快来人……”
“快站起来,义胜!”
三浦景国怒斥。可义胜显然已经昏厥过去。
“撞到头可大可小,应该赶紧医治才是。”
信房说道。
“义胜不能这么容易就倒下。你闪开!”
三浦景国觉得脸面无光,仍旧期待义胜能够再战。
“三浦殿下。”景纲与谦信交换了一下颜色,制止了三浦景国,“义胜大人因伤退出,胜负已定!”
“这怎么能算数。根据规则,义胜可没有战败啊!”三浦景国指着信房反驳道,“况且他从一开始就在逃跑,这算什么武士,义胜是不可能输给这种人的……”
“景国!”
看不下去的谦信开了口。
“当我方处于绝对劣势的时候,当如何?”
三浦景国低垂着眼,小声答道:“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
“正是!犬先生不正是运用了这样的战术取得了最终胜利吗?这一战是义胜败了。”
三浦景国只好应了声“是”,然后退到了一边。
“那接下来进行下一场比试。”
刈安兵库对阵泉泽久秀。
两人脱去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
刈安兵库凑近泉泽嘀咕道:“看看你是不是也和你的主子一样软弱无能。”
“你……”
泉泽大怒,可这时刈安兵库已经退到了一边。泉泽心里憋着劲,一心要让对方好好尝尝自己的力量,到时候连同景胜的那一份一起讨回来。
相比刚才那场比赛,这场才是真正的相扑。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互相抓着对方的腰带,不让半步。比赛陷入绝对力量的比拼,看得旁人屏气凝神。僵持不下之际,两人都没有想要改变战术的打算,这最终的胜负瞬间就是看谁先力竭了。
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便从两人额头上滑落。那暴起的青筋更是被通红的脸衬托得快要炸裂一般。
“喝!”
刈安兵库一声狂吼,力竭的泉泽双脚便脱离了地面。刈安将泉泽举至半空,重重地扔了出去。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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