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落主一听,纷纷眼睛一亮,皆因那一句为官、为将、为帅,谁不想高人一等?若有机会再往上爬,谁也不会轻易放弃。
他们内心也是清楚,那为将为帅的人行军打仗颇有章法,不像他们领军打仗一哄而上,稍有劣势就会一溃而散,当不得将军。
在他们想来,那有章法的估计就是懂兵法了,不懂兵法者,就好比他们,最多为一幢主,封侯拜相轮不到他们,最多就是多获得些赏赐罢了,一时间各个落主纷纷问道。
“不知可汗可有法子让我等学那汉字?”
“可汗可有法子让我辈学那兵法?”
“不知可汗可有......”
刘盛见此,这才露出些许笑容,对其说道:“诸位想学字?那便先从汉人之行为举止学起,待尔等知行为知其礼,我便请先生与夫子来教与尔等,若不知汉礼,那也便不要学了,先生与夫子是不待见野蛮之行径。”
诸位落主听闻此话,一个个面面相窥,但见独孤落的落主上前一步,对刘盛说道:“可汗,我等当如何学那汉礼?”
刘盛轻哼一声,指着柱子等人说道:“这些人便是我请来教导诸位与诸落阿郎汉礼之人,你等且还羞辱与他,我看,不若就此作罢?”
诸位落主一听,为了那为将为帅,也顾不得什么了,皆施礼叫道:“我等知错!望可汗莫要怪罪!”
“吾等知错!望可汗莫要怪罪!”
“我等知错!望可汗莫要怪罪!”
刘盛见此点了点头,看了眼柱子他们,说道:“知错便好,你等家中阿郎届时与他等同伍,同食同睡,学其行为,学其思想!落内他人我再行安排。”
诸位落主听此,不禁喜道:“诺!”
皆因,汉人因他们残暴从不愿与他们打交道,见着了,也是躲的远远的,若他们的可汗可为其请来,那正合心意。
刘盛见此也是微微一笑,心道:“轻而易举是假,要不给你们打打鸡血,你们怎么会顺着我的想法来?接下来,就看柱子他们的了!”
刘盛如此想着,他的打算,就是以汉人入军,潜默移化下影响胡人,刘盛不知会不会成功,但不试试,永远不会成功,起码这第一步已经成功,就是好事。
见事已落定,刘盛便开口言道:“既然今日诸位落主皆在,那我便传几道令与尔等。”
如此说着,刘盛看了看诸位落主,开口言道:“第一令,我等发髻当学汉人,且不可再让汉人称呼我等为那索头虏了,另,汉族发髻,却也可让先生对尔等多些好感,或许会多教与尔等一些知识。上至可汗,下至奴者,皆要理那汉族发髻,不尊令者,我定与你剃成上上之头。”
诸位落主一听,本欲不愿,再听刘盛那句上至可汗,下至奴者,皆要理汉族发髻,若不理汉族发髻便剃成和尚头,脑海里不禁想起自己脑袋光秃秃的景象,猛的打了一个寒颤,一个个皆道:“我等当尊可汗令!”
“我等当尊可汗令!”
“我等当尊可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