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的瞳色深了几分,却只是伸了手,将她的手从她自己的脖子上拉开。
他不喜欢她拿自己的身体做演示,这样总会让他有种错觉……
——仿佛被这样对待的人,是她。
“同样是在盛满水的浴缸里,他们往水中注入不会致死的微量电流,看着她在水中抽搐失|禁……”
古川久弥沙挣开安室透的手,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又朝他一笑,笑容却不带半丝暖意。
“啊对了,他们还听说,在某些特殊时刻下,通电会导致女生的身体骤然夹|紧……应该试过不止一次吧。”
她将抽回的手重新挪到自己身上,修长白皙的指尖隔着衣物轻点,依次滑过脖颈、胸口……
“这里、这里、啊,还有正好你现在指着的后腰这里……”她的手指挪到了安室透指在她后腰处的手上,微微一捏,“被害者尸体上的这些地方,都有被微弱电流反复刺激的痕迹。”
说罢她眨了眨眼,“当然,痕迹最多的地方,还是‘那里’。”
安室透的瞳仁微微一缩,“啪”地一下擒住她的手,狠狠捏住,不让她再胡乱比划。
古川久弥沙对他这样堪称掩耳盗铃的行为觉得有些好笑——仿佛他看不见,这些事实便不存在似的。
她耸了耸肩,不再试图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挣脱,反而伸手反握住他的手。
以一种比他更重的力道,回握住了他的手。
古川久弥沙迫使他低头,直视她,直视这个曾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还是在那个浴缸里,他们在她的身上点上低温火焰……”
“够了!”
安室透蓦地出声,打断了古川久弥沙的话。
古川久弥沙察觉到在他开口的瞬间,自己腰间的枪被收了回去。
安室透一向是个擅于掩藏自己情绪的人,她从他的脸上无从判断他此刻的想法,只能从他微微颤抖的瞳孔中知道,他此刻内心也并不平静。
老实说她也不确定自己这番说辞能不能说服他——如果对方真的是个共情能力为零的冷血杀手,那她只能让系统出手来硬的了。
她不会傻到试图去激发一个组织成员内心的正义感,她只是在赌他身为“人”的底线。
古川久弥沙希望自己没有押错赌注。
她察觉到他把枪收了起来,心中定了两分,“有些事情是不能以‘值不值得’来衡量的,安室透,我动手是因为,他们该死。”
动之以情的部分结束,她再接再厉地晓之以理“警察无法逮捕他们,法律无法惩治他们,我不介意自己来。”
说道这里,她又怕自己的话又给自己贴上太过“正义”的标签,于是开口找了补,“我们在组织待了这么多年,你不会在这时候劝我‘遵纪守法’吧?”
她不会欲盖弥彰地去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是可以先下手为强,先把“遵纪守法”的帽子往他头上扣。
古川久弥沙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套连击下来,对安室透能起多大的作用,她只看到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向她伸出了手。
“东西给我。”
古川久弥沙皱眉看来是话疗失败了。
古川久弥沙叹了口气,正打算让系统动手,就听他再度开口。
他向她伸出的手掌平铺,缓缓说了两个字。
福崎海斗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晦气到家了。
因为之前那个女人逃跑途中跳楼自杀的事,他最近天天被传唤去警视厅接受调查——好在他的父亲已经提前和他说了,只要咬死是那个女人意外坠亡,剩下的一切交给大人来处理。
失去了一个日常发泄的玩物,他心中的怨气与怒火无处发泄,只能依靠一些特殊药物来满足自己的需求了。
结果今天刚到店里,前|戏都还没开始,就被莫名其妙泼了一身酒水。
福崎海斗刚想发难,就看见对方已经向他道歉了“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这位先生……”
她靠近自己的时候,福崎海斗才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在那瞬间,福崎海斗就改主意了。
——或许他可以拿这个女人来当做开胃菜。
那个紫色裙子的女人还在说话“我们去卫生间,我替你擦一下吧?”
福崎海斗当然不会有异议,他甚至求之不得。
他带上了平日里的绅士面具,却掩不下眸中的猥琐神色“当然可以。”
然后他就跟上了那个紫裙女人的步伐,一路往卫生间走去。
说来也奇怪,前面那个女人的脚步明明不快,但他每次想要上前靠近她,或者对她动手动脚时,她都会恰到好处地用避开人流的动作来闪避,几次下来,让急着上手的福崎海斗有些焦躁。
这家夜店的坐便间是男女共用的,并且整间店里有三处,他们前往的这处门口竖了一个牌子。
“设施损坏,静待维修。”
福崎海斗觉得这是连老天都在帮他,毕竟这意味着偌大的卫生间中没有任何人会来打扰他们。
倒是那个紫裙女人看着有点为难的样子,“啊,这位先生,这里的卫生间好像不能用了……不过我们只是处理一下身上的水渍,应该没关系吧?”
“当然没关系。”
老实说,福崎海斗觉得自己已经快忍不住了。
他几乎是在他们两人踏入卫生间的那一刻便伸了手,想将那个女人拉进怀中。
——近期因为出了那档子事,他被家里拘着吃了好几天素,今天非得好好开个荤才行。
就在他即将触碰到那纤长的白嫩手臂的前一秒,他只觉得手腕一紧,声音比痛觉更先传来。
他只听到“喀啦”一声,自己的手腕便被折出了一道不自然的弧度,酸痛感骤然侵袭了他脑中的神经,让他被酒精与药物麻痹的大脑都清醒几分。
“啊——”他刚张大了嘴巴痛叫,就感觉嘴中被倏地塞了一块布料进来,上面甚至还带着洁厕灵的味道。
他后知后觉地朝旁看去,才看到本该空无一人的卫生间中,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深色皮肤的男人——正是他拧断了自己的手腕,还把卫生间的抹布塞进了自己嘴中。
福崎海斗仍处在惊变的懵懂中,就见先前引他进来的那个女人皱了眉,看向他的神色不复方才的笑意,冰冷又嫌恶,仿佛在看一坨有害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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