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沅没有做出回应。
早在她发现自己被关在古堡中不能自由出入的时候,她的话就越来越少了。
尤其是在发现傅司寒对自己表达出过度强制的爱意时,她内心并不欣喜,反而生出了要逃离古堡的念头。
好在傅司寒很忙,忙到根本没有时间彻底占有她,只有他偶尔夜间回来两个小时,会抱着她不住的耳鬓厮磨。
她被他抱得喘不上气来,内心更加坚定了要离开的念头。
古堡里的气氛太过于压抑,她很快受不了这份压抑,几次尝试要出逃最终都被抓回来关在了房间里。
渐渐地,她不再想逃。
之后她在古堡里认识了佣人穆放,两人日久生情,暗地里许下承诺,找个机会逃出古堡。
如今确实是逃出古堡了。
可穆放没了踪影,而她也被男人重新束缚在怀中。
后颈上的刺痛让沈幼沅猛地回过神,感觉到男人正用犬齿在自己后颈上啃咬,沈幼沅痛呼一声,下意识就要躲避他的动作,整个人向后仰去。
这一仰反倒更像是投怀送抱。
傅司寒很满意她的举止,张口松开了软肉,抬起头来后手指擒住她的下巴,就着这样一个别扭的姿势封住了她的一双红唇。
“唔!”
自从成为心理医生就忙的没时间社交的沈幼沅连异性的手都没有摸过。
更何况是接吻。
没人教她接吻,傅司寒每次都吻的很凶,像是要把她肺部的空气全部吞入腹中,她连换气的意识都没有,每次吻到最后都以她险些窒息而昏厥而告终。
感受到唇珠被轻抚,沈幼沅轻声呜咽了声,“傅先生,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
男人低头在她的手指上咬了一口,“不能这样?”
“还是这样?”
双唇再度被封住,沈幼沅瞪大双眸,几乎是下意识的,害怕窒息的她双腿乱蹬,弄脏了车上的真皮座椅。
等到尝够了这抹甜腻的滋味,傅司寒方才抬起头。
他的双眸幽深,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泛红的眼角轻抚,“怎么总是这么不乖,嗯?”
沈幼沅贝齿咬住下唇,却被唇角的刺痛弄得又发出一阵轻呼。
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唇角又一次破皮了。
每次待在傅司寒身边总是这样,唇瓣破了又好,好了又破,最后她再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唇色早已不像从前那样,是淡粉色。
而是瑰丽的红。
让人忍不住低头采撷。
手指从刚才被迫接吻时就揪住男人的衣领,沈幼沅紧了紧手指,还是没忍住低声开口询问。
“傅先生,穆放......”
“嘘!”
话还没有说话,一只细长如白玉的手指便竖在了她的唇上。
男人垂眸看着因为憋气而通红的小脸,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沅沅最好不要提起这个名字,不然我不敢保证下一秒他是否还活着。”
知晓男人身份的沈幼沅瞬间噤声。
傅氏多年吃黑,这些年由傅司寒接手后才开始洗白,但那些都是给外人看的。
傅司寒手中又多少灰色产业,无人得知。
这样强大的男人,想要一个人的性命宛如捏死一只蝼蚁般那样容易。
沈幼沅不敢再提起她那‘情夫’的名字,这样的行径反倒招惹的男人更加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