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私奔’一词的时候,沈幼沅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男人还在低头啃咬她的指尖,咬完了还要轻轻舔舐一遍,沈幼沅心尖痒的整个人都打了个颤。
想要抽回手指,可她一动,男人就用那犬齿咬摸她的指腹,尖锐的疼痛瞬间让她轻呼出声。
傅司寒终于舍得抬起双眸看她一眼,深不可测的黑眸中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在她含着两包泪看向他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嘴。
“知道疼了?”
在她印了自己犬齿的牙印的指腹上落下一吻,傅司寒再抬起头来,搂着她腰身的手臂紧了紧。
“还敢跑?”
沈幼沅面带委屈地摇了摇头。
要逃的人不是她,他咬她做什么?
傅司寒见她摇头,从鼻腔中轻哼一声。
抬手在她后颈的软肉上轻抚,就听他低声开口,“就会哄我骗我,趁着我不妨扭头就要和别的男人跑了。”
干燥温热的手掌不知何时摸到了她纤细的小腿上,傅司寒垂眸看了一眼,眼神狠厉,“当初真该拿条链子锁住这双腿,让你哪儿也去不了,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好好伺候我。”
傅司寒的话让人汗毛直立。
饶是经历过这么多的沈幼沅都有些受不住。
慌张从他掌心里抽出自己的小腿,沈幼沅嘴唇嚅嗫,最后还是不敢开口反驳他。
她只是个无权无势的小小心理医生,当初教授出国演讲,她身为教授唯一的学生,误打误撞给眼前的男人做了一次心理治疗。
本以为只是一次与寻常无差别的治疗,可在那次之后,她就被带到了傅家那座怎么也看不到尽头的古堡中。
管家让她不要紧张,她只是过来给古堡的男主人做几次心理治疗。
男主人有严重的洁癖,不得与任何人亲近,只要有人碰到他身体的任何角落,他都会暴怒发狂,成为一只失去理智的凶手。
沈幼沅还是个半吊子,经验有限,本想着要给教授打电话询问傅司寒之前的病例。
可她的手机早在踏入古堡的那一刻,就被没收了。
接着她便住进了古堡中,除了偶尔与傅司寒见面,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不然就是躲在书房里翻阅自己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的典籍。
傅司寒不让她用寻常的医疗方式治疗他的病症。
他很忙,经常三五天看不见人影。
但只要他一回到古堡,就会主动找她,然后握住她的手,尝试着一点点与外人接触。
只是最后的结果依旧不理想。
男人只能与她在肢体接触的不产生任何排斥,其余的人只要一与他触碰,他仍旧会发狂。
不过这次他不用再打镇定剂,只要她将他拥入怀中,轻声抚慰他,他就能逐渐从狂躁中恢复理智。
接着又恢复成为那个冷静自持的傅家家主。
后来傅司寒回古堡的时间越来越久,他以治疗为借口,一点点想将她吞吃入肚。
可惜人还没有吃到嘴里,他就因为国外的事物被迫飞出国。
再回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他的小猎物,与古堡中一名佣人私奔了的消息。
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傅司寒低头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跟着我不好么?有权有势,成为人上人,这些是那个废物能给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