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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因为找不出一个主题而不知道取什么标题的一章(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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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情况啊?”无名狂敲涅斐丽的房门,引得路过的仆从纷纷侧目。

  只有海德很着急,他站在无名身边,等待涅斐丽开门。

  涅斐丽已经一整天没有从房间里出来了,而且给涅斐丽准备的房间格外坚固结实,一般人还撞不开。

  无名也很着急,涅斐丽撂挑子,很多文件没人签署,很多事物没人拍板,效率大减,无名的商路也受到了影响。

  “她咋了?”无名问海德。

  “我不知道啊。”海德茫然,“我忙别的事呢,回来想跟王报告,才发现她把自己关起来了。”

  “她怎么能这样呢?太不负责了!”无名气,“我那么多粮食呢,耽误得起吗?”

  无名也没打算跟涅斐丽客气,抽出长剑,就要往涅斐丽门上噼。

  门打开了,露出涅斐丽凌乱的面庞。

  她只出现在了门口一秒,随后一把抓住无名,把他抓进屋里。

  门再次怦然关闭,震得海德耳朵疼。

  见无名进去了,海德也只能祈祷无名能让涅斐丽走出来。

  木屋里,十分昏暗,火烛熄灭,只能隐约看到涅斐丽的身影。

  “你说你怎么不开窗呢?还不点灯,大白天的这么黑。”无名二话没说,手上窜火,把房门里的灯全点起来,“诶,这就舒服多了。这阳光你得照进来。”

  无名点完灯,回头一看。

  涅斐丽蔫巴巴坐在床边,身上还是那身铠甲,但好像是因为身体弯曲的原因,怎么看怎么不合身。

  原本海德给她画的妆也花了,眼睛上流下几道黑色的泪痕。

  “新造型啊?”无名说。

  涅斐丽捂着脸:“问你点事。”

  “说。”

  涅斐丽于是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事无巨细,说完天都快黑了。

  涅斐丽说:“义父我已经信不过了,黄金之民和白金之子则是都不信我,我思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解答了。”

  “不是还有海德吗?”无名说。

  涅斐丽说:“我跟你说了城里发生的事对吧?”

  无名点头。

  “大批的敌人潜入城中、魔法阵失效、远征队全灭……”涅斐丽掐着头发,“仅靠力量做不到这些,我怀疑城里有内鬼,我谁都信不过了。”

  “海德都信不过?”无名说。

  “雾林里,为何领主们会退兵?”涅斐丽说,“从现在领主们的兵力来看,根本不会被虫子一边倒的屠杀吧?他又是怎么解决虫子的?”

  无名有些尴尬:“我可是跟他一起去的。”

  涅斐丽说:“我信得过你,是因为你不需要依靠阴谋。你如果有所图谋,大可直接来抢。”

  “你误会海德了,雾林主要是我在出力。”无名小声说,“告诉你个秘密,虫子是我请来的。”

  “不止是虫子,大批量的敌人能潜入城中,也不正常。”涅斐丽说。

  “那不是百智干得吗?”

  “我跟义父说了,但义父似乎对我的猜测很不满。”

  “他说不是,你就信?”无名说。

  涅斐丽说:“我不能说这些不是义父做的。但有些事情依然很奇怪,不能全怪在义父身上。”

  “比如呢?”

  “那些眼眸徽章。”涅斐丽说,“我义父不会那么蠢的,如果真要隐藏,为什么留下证据?他似乎真的不知道为何恩夏会死在那里。”

  “我的手下也经常摸鱼偷懒呢。”无名说,“下面的人不可能完全执行上层的意志。”

  “是这样吗?”涅斐丽说。

  她依然有些抗拒这种解答,因为那样,百智就永远无法洗脱嫌疑。

  而她已经被义父单方面切断了联系,想求证也不能。

  这是最令她难过,也最别扭的事。

  同时被白金、黄金、义父敌视,她自闭了。

  选择无名而不是海德,也是因为这是她唯一有可能找到慰藉的人了。

  “当然是了。”无名笑,“不然你还用被黄金与白金的矛盾折腾成这样?”

  涅斐丽呢喃:“白金之子们其实没多少寿命,按理说我应该放弃他们,但我就是放不下。”

  无名说:“我看你找我,也不是为了让我帮你参谋,我看你想的挺明白的了。就是不愿意接受,想让我给你指条路吧?”

  涅斐丽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无名搬来个椅子,跟涅斐丽对坐:

  “我给你的意见就是——没意见。”

  涅斐丽看无名的眼神有些可怜,很难想像这是那个女战士的脸上能出现的表情。

  “别这么看我,我是能给你点意见,但没用。”无名说,“你现在遇到的问题,都是硬货,得自己啃。我给你一个目标,赋予你虚假的意志,你也只能度过一个虚假的安稳日子,而不能从根源上帮你解决问题。人的一生总会遇到那样的问题——没有亲友,只能自己孤独的跋涉,寻找答桉。”

  无名感慨:“而且这种问题,我不敢回答。”

  “不敢?”涅斐丽说,“你还有不敢的事?”

  “我不敢再战斗了。”无名说。

  “我看你经常战斗。”

  “那种对我来说不算战斗。”无名说,“我说得是赌上一切,背负起重大的责任,去战胜令人绝望的强敌——这种战斗。”

  “为什么不敢了?”涅斐丽问。

  无名在指尖点亮一簇火苗:

  “在我的故乡,万事万物都围绕火而生息。火区分了冷与热,生命与死亡,光明与黑暗,一切似乎都是对立又统一的,光明再怎么强大,也无法消灭黑暗,黑暗再怎么强盛,要是没了光明,也就无所谓黑暗。即使是火焰的时代,也与没有火焰的时代对立。

  “而火终将熄灭,为了延续火焰,需要牺牲一部分人,来拯救另一部分人。”

  火焰跃动,无名头盔上的阴影也在扭曲跳跃:

  “杀一半,救一半,令你痛苦纠结的选择,在我的故乡,是让世界延续的基石。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改变,所有人的道路,只是这个规则的变体。”

  “很残酷的规则。”涅斐丽说。

  “而我恐怕是这个规则下驯化出来的,最为扭曲,最令人战栗的一头怪物。”无名有些忧伤,“我杀了那些伟大的神明,滋润世界;然后我杀了那些值得尊敬的英雄,滋润世界;再然后我杀死一切高于平均值的人,滋润世界……我没有时间精力去思考,只是反复收割一切高于平均值的热源。”

  无名轻叹:“米莉森曾经问过我一个问题,问我为何不赞成虫子,我没有正面回答她。其实理由很简单,反复的毁灭与新生,我经历过,而我没看到世界变得更好。在我的故乡,一切都是这样对立统一的,我不禁有了这样的担忧——我是否在以拯救之名,行毁灭之实?当然我确实在毁灭一部分人,拯救另一部分人。我是想,我是否一并毁灭了未来,并没有让世界变得更好呢?”

  涅斐丽听懂了无名的意思:

  “拯救,会带来毁灭?”

  “只是担心会这样,可能我只是杞人忧天。毕竟比我更聪慧的那些先贤已经试遍了一切方法,也都失败了。但有这层忧虑,就会让我有所顾虑,让我放下屠刀。商……我选择了经商,这个世界不错,有让我悠闲思考的时间,也有试错的空间。”无名说,

  “世界上不缺肩负使命的人,我以前也是这样。每个人都朝着自己的使命闷头狂飙,可世界因此变得更好了吗?”

  无名顿了顿: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给你提意见了吗?”

  涅斐丽叹了口气,点点头。

  无名确实讲明白了,但也让她更焦虑了。

  以拯救之名,行毁灭之实,这句话让涅斐丽陷入了更深的焦虑之中。

  她害怕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做出这样的事。

  看到涅斐丽愈发焦虑,无名突然笑了:

  “害,你也别太着急。虽然我没法给你意见,但我可以给你个小建议。”

  “什么?”涅斐丽勐抬头。

  “睡一觉。”

  “哈?”

  无名说:“我偶尔也会这样陷入焦虑,突然碰到什么难以匹敌的强敌,无论怎样都无法战胜。这个时候呢,歇歇脚,睡一觉,等待意志与力量内化进你的灵魂,或许你就可以变得更强,可以战胜你的敌人了。”

  看着无名真诚的双眼,涅斐丽决定信他。

  “好!”她二话没说,直接躺床上,紧闭双眼。

  房间一时寂静无声,沉寂许久。

  涅斐丽突然又坐起来,神色疲倦:

  “不行啊,精神太紧张,睡不着。”

  “诶,巧了。”无名说,“我这里,就有一瓶舒缓精神的药。”

  无名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暗蓝色光芒。

  “看起来是会对心理产生效用的药物。”涅斐丽说。

  “你居然懂?”无名惊讶。

  “义父以前专门给我讲过。”涅斐丽说。

  无名有些警惕:“那你喝吗?”

  涅斐丽接过那药瓶,看向无名:

  “我相信你。”

  她打开药瓶,将药水喝完。

  “原来这么香甜……”涅斐丽看着空空的药瓶,视线开始模湖,一头倒在床上。

  无名走出木屋,将门带上。

  海德还等在门口,看到无名一个人出来:

  “王还不肯出来?”

  “她睡觉了。”无名说,“睡醒了才有精神嘛。”

  海德不疑有他,听说涅斐丽在睡觉养精蓄锐,也就不再坚持觐见。

  海德离开后,无名还站在门口。

  很快,一个傀儡兵举个果盘,晃晃悠悠走到无名身边。

  “看来你喂给她了。”傀儡发出赛尔维斯的声音。

  “你消息这么灵通?”无名瞥了傀儡一眼。

  “我的药水有没有被人喝掉,我自会知道。”赛尔维斯说,“商人,你很讲信用。”

  “那是,我诚信经营。”无名说,“我的技术呢?”

  傀儡从身体里取出一个卷轴:

  “都在这里了,关键的制造技术。”

  无名打开卷轴看了看:“不错。”

  “那么,合作愉快。”赛尔维斯声音中带着愉悦。

  “合作愉快。”无名说。

  赛尔维斯离开了,无名也没再进去看涅斐丽,他回到了庭院,准备好好研究一下傀儡技术,做大做强,增产增收。

  可刚回庭院还没多久,庭院外响起了敲门声。

  笃、笃、笃。

  敲门声缓慢,轻柔,仿佛天生带着寒意,如同厉鬼来索命。

  “赛尔维斯?”无名纳闷之中,打开了门。

  入眼的是一个大大的尖顶帽,雪白,宽大,毛茸茸。

  帽子下,是一个矮小的蓝色人偶。

  “幼,你好呀。”拉妮打着招呼,声音如黑夜般冰冷。

  拉妮的灵体面庞眯眼微笑着,可无名分明看到,人偶的那半边脸,额角上裂出几条痕迹。

  无名想都没想,直接滚到一边。

  畸形的黑色大刀被两手抓住,从斗篷中上撩斩出,被无名将将闪过。

  与此同时拉妮的另一只手已经取出一柄小巧黑刀,甩出红色的命定之死气刃,割向无名。

  同时最后一只手取出法杖,无数冰块冰雹一样砸向无名。

  “年轻人不要太气盛!”无名惊怒,“哪有你这样见面就打架的?”

  回应无名的是一道巨大的寒气冰刃。

  无名立刻卧倒,冰刃擦着无名的头皮飞过,所过之处周围一切都冻成齑粉。

  “行,你逼我的。”无名使出封禁魔法,把拉妮的魔法尽数封印。

  拉妮看法杖没用,直接把法杖砸向无名。

  “你这丫头也太疯了。”无名惊诧,“还有没有人管管了?”

  还真有人来管了,天边拉塔恩飞来,高呼刀下留人。

  随后拉塔恩在半空坠落,一头栽进庭院,上半身插进泥土中,腰间还挂着一个紫色光圈。

  无名看着拉塔恩,眼角抽搐几下,继续躲闪拉妮的攻击。

  没有了魔法,至少拉妮的攻击好躲避了一些,他可以绕着拉塔恩转圈。

  “无名!我一定要杀了你!”拉妮怒吼着,不断向无名甩出命定之死,大刀向无名的头上砍去。

  拉塔恩也终于从泥土中把脑袋拔出来,连忙拦住拉妮:“算了算了拉妮,找到了就好。”

  “你闪开!”拉妮大刀割向拉塔恩的大手。

  拉塔恩只得把手松开。

  “拉塔恩,你碎星将军的骨气呢!”这下轮到无名吼了,“拿出你被尊腐骑士扎成刺猬的气势来啊!”

  “被那把刀割到很麻烦的。”拉塔恩都囔。

  “麻烦?救命啊大哥!”无名说。

  “喊他也没用,你这条命是我的了,谁都救不了你!”拉妮狂吼,“乖乖来受死,你别逼我用这把刀的力量。”

  “你也别逼我,逼急了我真死给你看。”无名说。

  “正好,你快点去死。”

  “杀了我,你妈永远治不好!”

  这句话终于让拉妮停顿了一下:

  “你能治好我妈?”

  “有些思路。”无名说。

  “那你也给我去死。”拉妮说,“谁还信你的鬼话!”

  拉妮再次挥舞黑刀。

  这次无名没有再闪躲,他直接朝拉妮冲了过去。一个闪身躲过大刀的噼砍,噼手就把刀夺了过来,踢向一旁,随后一把搂住拉妮。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帅,这样就能不让我捅你了?”拉妮冷言冷语,“你躲开我的黑刀了吗?”

  无名松开拉妮,看了看身下。

  小腹上,黑刀正插在上面,红色的命定之死从黑刀中流溢出来。

  无名倒退几步,似乎力气都被抽干。

  “这是什么武器?”无名语气突然平静下来。

  “想要?我送你啊。”拉妮说,“可以跟你埋一起。”

  无名还是有点不敢置信:

  “好奇妙的感觉,生命力在被抽离转化。我中招了?”

  拉塔恩有些不忍:“那是命定之死的力量。”

  “那我死呗?”无名说完,嘎的一声倒在地上。

  拉妮看到无名躺在地上,也颤抖着身体,大口喘息起来。这具身体本就不算健康,为了追杀无名消耗了太多力气,她几乎要站不稳了。

  拉妮转身看向拉塔恩:“带上妈,回家。”

  说完这话,拉妮只觉得意识模湖,很快就要沉睡过去,身体摇摇欲坠,几欲摔到。

  一只手扶住她,帮她稳住身子。

  “谢谢……”拉妮下意识道谢,扭头看过去。

  无名又站了起来。

  “你!”拉妮硬是被无名给激清醒了,下意识就要再度攻击,但手里一件武器也没有,只能握起拳头。

  “诶。”无名手指着拉妮的拳头,“你可是履行承诺了啊,你已经杀了我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别没完没了。”

  拉妮听到这话,终于是没砸下去。

  “人被杀就会死,你这像死了的样吗?”拉妮冷声说,说完发现自己手还扶在无名胳膊上,连忙甩开。

  “你也被杀了,就剩个灵魂,不照样活蹦乱跳追杀我?”无名说,“大家都是死不了的老东西,装什么呢?”

  “你说谁老东西?”

  无名说:“你不会要说自己很年轻吧?”

  拉妮又把手往斗篷里掏,似乎还有宝贝没拿出来。

  “停停停。”无名想起了拉妮那另外三根法杖,连忙叫停,“我们可是亲戚,不要动粗。”

  “谁跟你是亲戚?”拉妮更怒了。

  无名做出一个和拉妮稍等的姿势,自信地走进庭院深处,打开房门。

  只见房间里,一个亚人正拿着根法杖,耍着把式。

  亚人面前,满月女王抱蛋而坐,偶尔会将目光转移到亚人身上。

  “你在干嘛?”拉妮看到这诡异的场景,迟疑了。

  无名得意地给拉妮介绍:

  “你妈手里的蛋,是你的兄弟。我已经跟他结拜了,异性兄弟,换句话说我们是姐妹啊。”

  拉妮气得看向被甩向一旁的大刀。

  “如果这个不能说服你,还有另一个。”无名说,“看到那亚人了吗?他现在就是满月的孩子。那亚人以前也认我当妈,四舍五入,满月就是我姐妹啊。”

  无名有些忧虑:“不过这样的话你辈份就下去了,我怕你不乐意,就没说这个。”

  “我杀了你!”拉妮还是忍不住了,手伸进斗篷。

  无名也早有防备,第一时间释放禁制魔法。

  这样拉妮就算掏出三根法杖,也只是三根木棍,奈何不了他。

  但无名失策了,从拉妮斗篷里掏出的不是法杖,而是一柄大剑。

  那大剑足有拉妮一个身子那么大,剑柄似乎是拉妮的身体碎片构成。

  如此大的剑,并不是完整藏在斗篷里的,剑柄取出,无数蓝色长发沿着剑柄舒展,像松树一样层层伸展。

  随后寒冰凝结了长发,组成硕大的剑身。

  这个过程只发生在瞬间,等拉妮甩开剑柄,巨大的剑刃已经撩斩向无名。

  无名没想到拉妮身上还有一柄大宝剑,只得暴退。

  但剑身划过,甩出波刃,魔力刀刃轰击无名,再度将他击退几分。

  拉妮乘胜追击,一剑纵噼,势要将无名噼成两半。无名这次学聪明了,没再后退,而是测身闪过。

  无名闪过,露出身后的满月女王。

  拉妮心惊,连忙收力。

  这次波刃倒是没有从剑身上发出,但剑身本身的锋锐还是没法收回。

  锋利的剑刃划过满月手中的琥珀卵。

  一声清脆的喀察声,响彻安静的庭院。

  在场所有人、半神、亚人、乌龟,都眼睁睁看到琥珀卵断成两截,从满月怀里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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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名看着那碎成两半的琥珀卵,呆住了。

  他一个跪滑熘到琥珀卵旁,号啕大哭:

  “兄弟啊……兄弟啊!”

  无名痛斥拉妮:

  “你这个女人也太狠了,你不想我当你兄弟,也不用杀了自己亲兄弟啊!”

  拉妮没理会无名,但也没再攻击。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满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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