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触到她脖颈的时候,她脖颈的皮肤便似要着起火来,因而便对他的话不知听进去几分。
但许之洐终究是疼她的,知她身子不好,便着人安排了偏瘦矮小的奴隶。那奴隶肤色黝黑,年纪也不大,不知何故流落成奴。
就权且称他为黑奴。
“哐当”一声,铁笼子便落了锁。笼中此时只余她与黑奴,皆是颈戴项圈,束发赤足。笼中搏斗的,向来是男奴,女奴实在不曾有过。故此楼上看客吹着口哨,个个心痒难耐,想要一饱眼福。
姜姒双手持着七星匕首,胸中如揣了一只小兔,怯的七上八下。她拧眉与黑奴对峙,那黑奴却肆意卷着唇屡屡调笑,动辄便伸手去戏弄她。
她是女奴,在这笼中,他必定会打败她。那打败她之前,好好调逗一下也无妨。姜姒便慌了神,既躲避着他的手,还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寻找机会下手。
楼上那人神安气定,似是事不关己。翘着腿来闲闲倚靠在藤椅上,慢悠悠地品着什么茶。
她几次都倒在黑奴之下,楼上便有人叫嚣着要那黑奴剥了她的衣衫,在众人面前强了她。
污言秽论,肆无忌惮,不绝于耳。
她身上几处受伤,袍子被刀割的破破烂烂,纤腰娇臀若隐若现,更引起楼上众人评头品足。
在这奴隶场,除了权贵闲时看奴隶们厮杀消遣,也有奴隶买卖。被达官显贵买去家中为奴为婢,样子好点的,便供男主人娱乐消遣。前些时候,许之洐宫变营造的便是夜里由奴伎乐,椎醫剪彩,寻橦跳剑此般假象。
但奴隶虽多,如姜姒这般绝色的多年不曾有过。因而看客们对此兴致勃发,津津乐道。
那黑奴虽身形瘦弱矮小,到底是成年男子,气力不是一弱女子能比的。两个人都为了能活着走出去,厮杀起来便分外用力。
姜姒的输是必然的,本也没什么悬念。无须几个回合,她便体力不支,攥着匕首的胳膊酸痛无力,被那黑奴一下子扑倒在地上。
黑奴也博出一头汗来,此时骑在她身上呲牙扬刀。锋利的刀锋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闪着刺目的光。姜姒提着一口气,深知已是必死。索性目含盈盈秋波看着那黑奴,伸手将领口扯下肩膀,露出薄薄的抱腹来。
那双锋耸立着,随着喘息一起一伏。
楼上当即炸开,哗声四起。
许之洐端着的茶杯的手一滞,眸色沉郁,这女人真是脸都不要了!
有人摇起彩铃,随即有看客极力叫嚣着,“撕开那女奴的袍子!”
紧接着便是更多的人扬声嚷着,“撕开!撕开!撕开!”
他们来此处,本就是为了猎奇。如此尤物便在笼中,又佩戴着项圈,自然无需顾忌什么,因而便想一饱眼福。
众目睽睽之下,这样一副秽荡景象,便尤其令人催/情发欲。
许之洐不会管她的。
楼上楼下几百男子,眼里发光,都盯着衣不蔽体的她。
她必然会输,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为了饱饱眼中的亵欲罢了。
“强了她便放你走!”摇彩铃那人遥遥发号施令。
那奴隶一听,竟然有这等好事。他为奴多年,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
也不管是否众目睽睽,当即扔了刀,便撕开姜姒的袍子。
姜姒媚眼如丝,低声娇喘,伸手攀上他紧实的后背。
那奴隶浪笑一声,扯开她的罗裙,便伸手急急向里处探去。
楼上那人身子下意识前倾,修长的手指抓在藤椅上,竟按的骨节发白。
姜姒呻吟一声,随即将七星匕首插进他的后背。那奴隶吃痛一时呆住,姜姒旋即拔出匕首,朝他脖颈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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