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在院子里徘徊不去,混在一起掺的浓烈,有些刺鼻。叶蝉衣看着三人愁眉苦脸,心里感叹几人真是要好好磨练磨练。
“白苏,出来!”
京墨猛的抬头,见白苏端这几个空酒杯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白苏脸上平静的没有任何异常,京墨心凉了半截。只顾着心凉却没有看到白苏泛白的手指,还有馅进皮肉的指甲!白芨本来想结过盘子,却看到自己的脏手,便收了回去!
“你带三公子去你院儿里沐浴更衣,本楼主要和三公子好好喝一杯!”
书羽涅已经转身离开,京墨看着叶蝉衣似笑非笑的神情,心里直发凉。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叶蝉衣开口问道。
“你看见了!”
白芨走到叶蝉衣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白苏猝不及防的往后退了几步。叶蝉衣握这酒杯,没有抬眸,话里像是掺着冷气,让人不觉打颤。
“楼主恕罪,”
“你传回来的情报里可没有这一项。”
“婢子觉得应该亲自告诉楼主,”
“你带着他们两个人,确定不是别有用心?”
“楼主不是也同意了!”
“可我后悔了,书羽涅跟我一天,我护一天。以后不许在耍小聪明!”
“楼主,公子日后还是要知道,现在知道,不是对我们更有利一些!”
“以后?只要我在,他便不会知道。若我死了,若我死了,他知不知道真相与我无关!”
叶蝉衣用着最硬气的语气说着最无奈的话,白芨直起腰杆子正视叶蝉衣道!
“楼主,您变了,从他来到寒水楼,您就变了。不问天下事的寒水楼已经为他破了太多次规矩,这样仙门人会怎么想?这仙门众多,何时有不透风的墙。”
“白芨,你越界了!”
“楼主,婢子所言楼主会不知吗?”
“滚!”
“白苏,楼主息怒,婢子这就拉白芨离开!”
白苏蹲下身扶起白芨,便拉这离开了。叶蝉衣看着天空犹如仙外之境般通明透亮。硕大的玉盘在银河旁驻足,仿佛这银河之中有天外来物一样值得观望。叶蝉衣的心口很堵,很难受,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缓过来。人间有问,不知深浅,不敢问,又不敢不问。自己也是俗不可耐。
“白芨,你又为何会突然说这些?楼主的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
“这些话早晚都要说。”
“这件事本就看不清,也无从选择,只能自私。可是若爱了又怎么能自私,不能靠近,不想远离,只能克制。”
白芨没有说话,因为白芨知道这都是白苏的感受。任由白苏褪去自己的破衣烂衫。白芨不知道该怎么劝,毕竟白苏和叶蝉衣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不同的身份,不同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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