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愣住,她是越来越不懂项轲的心思了。可有先前乱说话被训斥的先例,芍药也不敢问项轲为什么这么做。
她行礼告退,出了门神色不自觉的黯淡下来。还没及笄的时候芍药就开始为项家做事,她是个孤儿,但一直把项轲当成自己的亲哥哥对待。
只是她性子急躁,虽然有些手段但终究不是容易心软就是沉不住气。所以项渊让牡丹做了她的位置,她一点也不生气甚至很欣慰。
从前她就跟牡丹要好,牡丹在的时候总是能及时制止她要做的蠢事。但现在牡丹不在,她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
土匪窝里没有消息,安星正带着人忙着做什么东西。为了提前有个应对,他们派人去官道的城门那里装乞丐,就等着沈家人进中州。
经过这几天的观察,虞青凌大概也摸清了这伙人的尊卑。说了算的叫安达,是从一个小喽啰干到今天这步的。
他有个双胞胎弟弟叫安星,两个人虽然长的一模一样,但性格截然相反。寨子里的都干的抢掠勾当,所以更喜欢安达些。
还有个地位仅次于两人的刀疤脸,据说是这个山寨原来的当家人。虞青凌没听过别人叫他的名字,安达叫他老二,底下的叫他二当家的。
饿了一夜,再加上伤口处理的实在太潦草,第二天虞青凌就发起了高烧。
她缩在笼子里没有精神,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也不像之前那样精气神十足的打量周围的一切。
安达看在眼里,他坐在台子上扒拉虞青凌的包袱,除了一些干粮还有一件黄色的纱衣。
这衣服好像没见寨子里有女人穿过?安达微微皱眉将那件衣服挑起来,总觉得手里的衣服有些眼熟。
寨子里之前抢回来过一个舞女,她见安达对这衣服感兴趣,忙不迭贴了上来:“头儿,这个呀是花楼的女人穿的衣服。”
“花楼?”
安达眯着眼睛看向笼子里虚弱的虞青凌,半是嘲讽的笑了笑。
“这么有本事怎么会在花楼卖艺呢?只怕是不知道哪路权贵放在花楼的眼线吧?”
安达最痛恨的就是权贵。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话和小时候的经历一起牢牢的印在他心头。
同样,他也最痛恨为权贵做事的人,回想起昨天虞青凌的身法安达心里更加笃定。本来觉得虞青凌还算有点本事想留她一命,但此刻他起了杀心。
“把笼子里那个女人带出来!”安达吆喝了一声,已经头晕目眩的虞青凌被狠狠扯了出来。
她身上实在没有力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跌了出来,等她爬起来,一把刀突然直愣愣的插在她脚尖前。
虞青凌抬头,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像是打了buff一样,眉头紧蹙目露凶光,一副要置她于死地的样子。
这表情和之前抓他回来的表情完全不同,摆明了这次就是起了杀心。虞青凌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强迫自己警觉起来。
“你昨天不是很能打吗?今天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输了,就拿命来告慰我寨里兄弟们的在天之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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