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把这三个人送走,虞青凌也松了口气。她要是以后有机会能逃,带着这三个人一定不方便。
但现在人被送走了,没有拖累,以后逃走的几率就变得大得多。
土匪头头带着人喝了一会儿就回屋睡觉了,寨子里只剩下几个昏昏欲睡的喽啰彻夜看守。
那碗酒似乎就这么被遗忘了,虞青凌伸手推了推,碗里的酒流了下来,她急忙调整位置将自己的伤口冲着酒能流下的地方。
这也算变相消毒了,虞青凌安心不少。只要死不了,她就有办法跑。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切都被安达看在眼里。他站在窗前看着那个女人用他故意留下的酒清洗了伤口,歪嘴笑了笑。
“你大半夜不睡觉,就在这看这个?”安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门推门进来,他总是这么聪明,一眼就能看穿他那点小心思。
“从前我自诩最懂你,现在却突然有点不明白了。你故意引沈家的人来我知道,故意放他们走我明白,留着她是为了什么?”
“只是很久没有遇到对手,所以不想这个来之不易的对手死了而已。”安达转过身认真的看着安星,脸上露出少有的疲态。
“哥哥,我累了。底下做防御工事的事就交给你了,沈家若是当真敢派人来,我们一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安达和安星只筹划着对付沈家的事,根本想不到竟然会有人打着他们的旗号直接带着三万大军偷偷抄小路来了中州。
三个军将带着人安置在中州城外早已荒废的点兵场内,项轲则带着几个亲信由暗线接应混进了中州城。
中州作为军事重镇,果然风气是和淮州或者锡州完全不同的。
淮州崇尚柔弱美男子的审美,而中州则完全欣赏力量型的男性。
这里的男人个个壮硕,像项轲这样表面看起来并不是非常壮实的,走在路上少不得要被多看两眼。
芍药听见有人悄悄议论:“这男人一看就是外地人,应该是淮州那边来的娘炮。”
她心里生气,但是想想他们这次进城目的是为了征兵,总不能一进门就打了自家人的脸。
于是硬生生把火气压下去,拿世子打你们这种货色一拳能打三个来安慰自己。
项轲倒是不介意,他认真观察着大街上的人,忽而对着芍药说道:“就算在中州只能招到两万人,我们的队伍质量也会大大提高。”
这话说的是没错,可是他们在中州的暗线不像是淮州的暗线能组织起旧部,在当地更没什么威望。
当年项家遭难,大部分旧部都流落到淮州一带。中州的人虽然最适合做兵源,可眼下对于他们来说也最难组织的。
朝廷的人看的紧,他们想要见缝插针不容易。但除了正常模式的征兵,项轲似乎还有自己的想法。
他快步进了提前订好的私宅,指示芍药:“盯紧沈家和那窝土匪,我们要隐藏身份一定要盯紧那群土匪的动向。”
“最好能把我们的人安排进去,直接掌握第一手消息。这事也好办,他们做烧杀抢打的买卖,不会觉得有人会为了打探他们内部消息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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