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难,原来就是根本理都不理。妥妥大型多人参与的冷暴力,虞青凌不理解。
但安阳早就习惯了。
“卢生是阿婆的小儿子,天生就腿脚不好。所以阿婆从来不让他下地做活,他大哥也宠着他,一人出两份力。”
她说着,随手抓了根草在手里无意识的撕扯着:“我刚到村子里的时候,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村里人人情淡薄,只有卢生这孩子每天都来找我说话。后来我相公出事了,也只有他不避讳我,不觉得我晦气。”
虞青凌见安阳说到这儿情绪低落,急忙岔开话题:“您说的阿婆就是神女吧?我还以为神女是不可以结婚生子的。”
眼见快到村子了,安阳急忙示意虞青凌声音小一点:“阿婆是阿婆,神女是神女。”
“这里的人非常讲究这件事,阿婆只有身上附着神女的灵魂的时候才是神女。村里的人都忌讳,你也说话注意些别被听见了。”
虞青凌应下,这个村子里真是时时透着古怪,莫名其妙的规矩和禁忌随便说说话就能引出来一大把。
回到家,安阳熟练的系上围裙下厨。
虞青凌则坐在外面晒自己的草药,夜幕降临,三人又和气的围坐在简陋的餐桌旁。
安阳的手艺好,普通的山野菜搭配鸡蛋炒的酱也别有一番风味。三人开开心心的吃完,虞青凌照例让安阳休息,自己出去打水。
晚上,村子里又是一个人都没有。不过今天竹楼里是有烛光的,不像她上次出来的时候四周是黑漆漆的一片。
水桶都是用实心的木头做的,十分重。
虞青凌挑着水桶过去,觉得肩膀酸痛,刚放下准备缓和缓和,就看到井边似乎有人。
太阳下山之后不再出门是这村里人一种奇怪的约定俗成,除了虞青凌自己,又有谁会打破这个规定呢?
她急忙躲到一边的石墩子后,探出头小心翼翼的观察着。
可等了半天,井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虞青凌以为自己看错了,等彻底没了动静,她才从石墩子后出来,小心翼翼的打水。
直到虞青凌走远了,一个人才从树后走了出来。他来了井边,却没有带水桶。
四下望了望确认没人,那人便迅速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扔了进去。那东西一定轻飘飘的,落进水里都没有响声。
扔完,他抓起井边闲置的晾衣服架子搅了搅就迅速离开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似乎行动不便,有点簸……
回到住处,虞青凌将两大桶水倒进水缸里。安阳已经把碗刷好了,见她回来连忙过来帮她捏肩膀。
“这种事以后交给我来做就好了。这村子晚上都是没人出门的,一些山猫豺狼就经常溜进来。”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晚上出门实在太危险了。”
虞青凌心说哪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能挑动两桶这么沉的水,但想想这儿的人都是从小就做活,所以觉得能挑水不稀奇。
于是硬生生的把话憋了回去,安抚安阳道:“知道啦,下次我早点去。天色已晚,大姐还是快和大哥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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