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联通那边还好,可移动的那位陈经理,却直接借口明天有事,推掉了马东的约见。
这让马东隐隐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送上门的生意还有不要的道理?这种行为太反常了。
夜晚,安顿好下榻酒店,马东直接带着马保民来到了一家名为宏盛斋的店铺。
这家店铺明面上是一家典当行,可暗地里,却是整个临安最大的地下钱庄。
前世时,马东和这里明面上的老板关系很熟,从这里销赃掉了不少来路不明的物件,但却一直没有搞清楚过这家店背后的老板到底是什么人。
后来,随着和谐社会的构建和马东的洗白,这家店也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临安这座古老的城市里,说起来,倒也算得上是马东心中的一个永远解不开的好奇了。
“不好意思,我们这已经打烊了,二位有什么业务可以明天再过来。”
刚一走进宏盛斋的大门,一个尖嘴猴腮的背头男直接迎过来谢客。
马东对此见怪不怪,凡是从事宏盛斋这种灰色生意的,真正的营业时间就是夜晚,而且走的都是推荐制,如果你不是店铺的熟人或者没人介绍,基本上都会被对方告知已经打烊了,但是你却永远也看不到他们真的关门。
“我们是一条虫介绍的。”深谙此地规则的马东张口就来。
一条虫是临安道北有名的混混儿,也是马东前世时早期的几个竞争对手之一,只是后来因为一个拆迁的项目和马东起了争执,被废掉了一条腿,之后便彻底地销声匿迹了。
这一次,因为销赃的物件比较敏感,马东再次搬出了他的名字。
这样,就算以后真的东窗事发了,也是先追溯到他的头上,根本找不到马东什么事儿。
不得不说,得罪了马东,可能真的是他一生最大的败笔。
说完,马东将手里的双肩包拉开了一个小口,让对方看了看,对方立刻心领神会。
“这位是......”
“这位是我师父,他不进。”
背头男用赞赏的目光看了看老态龙钟的马保民,“您老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做这么危险的地下工作呢?”
马保民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背头男其实是把他当成了倒斗的,只以为对方说的是他工作的地下油井,尴尬的老脸一红。
“还行吧,干了也快有二十来年了吧,也确实有点干不动了,这不是已经准备金盆洗手了吗。”
“噫,原来真是位老艺人,幸会幸会。”
背头男非常郑重地向马保民拱了拱手,表达他的敬意,他看的出来,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老人并没有说谎,绝逼是位真正的老艺术家了。
不觉间又对马东双肩包里的宝贝,更添了几丝期待。
“既然都是朋友,那就先进来喝杯茶吧,我们掌柜的在店铺最里面,老先生您可以在那边的座位先休息一会。”
背头男引着二人走进了店内,先安顿好马保民,然后才领着马东进入了店铺的真正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