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宏盛斋深处,宏盛斋明面上的老板何老八,看着马东带来的那件银器激动到不行,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怎么样,敢消化吗?”马东心不在焉地问。
“这有什么不敢,不说别的地,单在这临安城,还没有我们宏盛斋不敢收的东西,你准备怎么出?”
“就按你们的规矩来吧,要活的。”马东急不可耐地回道,“我这也就是拿来临时应个急,等手上宽敞了,还是要还回去的。”
何老八闻言眉头一皱,“你还想要活的?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只能给你这个数了。”
马东一看对方的手势,出价是60万,基本还在马东能接受的范围以内。
所谓‘要活的’是这家店里的行话,意思就是一年之内,卖家都可以用双倍的出价再将这件物品赎回。
虽然还不还的,马东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对于自己掌控不好价值的物件,‘要活的’总能相对的得到一个更合理的出价,不会被对方当成冤大头任意宰割。
可即便如此,马东也有理由相信,这件东西的实际价值,绝对还在双倍的价格以上。
“你们这是个什么破玩意,也能值14万?你们老板也是够黑的了。”
马东出来的时候,马保民正对着大厅里的一件瓷器,向身旁的背头男品头论足。
“您老教训的是,像这种程度的货色,当然入不了您这种老艺术家的法眼。”背头男嘻嘻哈哈的回应着,要不是看在对方老艺术家的面子上,他早就忍不了了。
马东见状也不多说,只是麻溜地拉着马保民走出门去,挡了个出租车就直接奔着闹市区开去了。
当天夜里,宏盛斋真正的老板,坐在何老八之前的位置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店铺里的监控画面,居然每一个点位,都被马东有意地绕过去了似的,看不到他的正脸。
“这个小子有点意思,按你的说法,他才十几二十岁的样子是吧。”
“没错。”何老八站在一旁恭敬的回应,“他走后,我们的人一直跟着他进到了闹市区,最后在地下盘道的时候才因为人多跟丢了,他应该就是故意引我们去的那,肯定不是住在那里。”
“呵呵,那不用问,一条虫肯定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了。”宏盛斋老板笑着自语道,随后又看了几遍监控,才意兴阑珊地站起身子。
“那把件银器给我包上吧,他应该不会再回来赎了。”
......
次日,马东穿着一身logo浮夸的耐克阿迪,带着一身中山装、眼带墨镜的马保民,来到了秦省移动总部大楼的门口。
这是个做什么事,都讲究包装的年代。
马保民的中山装是结婚时买的,马东又照着他对中南海保镖的概念印象,给他配了个黑色的墨镜,让他看起来酷到不行。
本来按马东的构想,他自己应该也穿个西装、打个领带什么的,可惜实在是和他现在的这个年龄段不搭,索性直接搞了这么一身03年的暴发户标配,花了他1800的大洋,除去昨晚收割的那60万,马东从段永志那坑来的红包基本快要见底了。
“东子,你不是要带我去看学校么,这又是带我来的什么地方啊?”马保民摘下墨镜迷茫的问。
“这就是为了去学校而做的准备。”马东笃定的说道,“一会我不让你说话,你可千万不要说,不然可能会影响我升学的,知道吗?”
马保民一脸怀疑,可最终还是点着头答应了下来。
不然,马东肯定又会像昨晚一样,说他是一定不会坑爹的了。
走进正门大厅,前台的小姑娘直接站起身来,“先生您好,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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