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恨的命妇们不敢明着得罪郑贵妃和太子,便只能以这种方式绝了郑贵妃的心思。
左右她们今日站出来的人多,法不责众,郑贵妃也开罪不起这么多命妇。
理清了前因后果的把信纸捏成了一团,迈着俞悦的步伐转身出了府。
这么好的机会,她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郑贵妃把算盘打到她身上的勇气。
听说南边儿的干旱至今还没好?
这怎么能行呢?
太子都去奉国寺为南边儿祈雨半个月了,南边儿还不下雨,是太子心不诚呢,还是这上天压根儿瞧不上太子,所以不愿为了太子降雨呢?
几天后,京城里莫名窜出了一道流言。
“哎,你听说没有,这南边儿还干着呢,最近京城都多了好多南边儿逃过来的难民,看着叫人害怕。”
“这哪能没听说,我还听说是因为太子殿下祈雨的心不诚呢,不然哪能祈了半个月的雨都没用。”
“哎哎哎,这个我也听说了,而且太子当初回宫时不时还遭到了刺杀吗,说不定这就是上天降下的惩罚呢。”
“我倒是觉得说不定是上天根本就不满意太子,所以才根本不愿为了太子降雨。”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啊,要是上天根本不满意太子的话,那不管太子再祈多少次的雨,都没用啊。”
“唉,这可怎么办呐,太子祈不来雨,这南边儿再干旱下去,我们齐国怕是要起战乱了。”
“啊?真的假的?不至于吧,干旱而已,哪就扯得上战乱了?”
“哼,真是天真,你想想要是你一直吃不上饭,会不会想抢别人的饭吃?那些难民不也一样,人饿急了什么事做不出来?”
“一个人抢不算什么,可南边有多少难民?这些难民都去抢,朝廷能不派士兵去镇压?这一镇压,难民被逼上绝路,可不就只有造反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吗?”
“这这这……天呐,要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我可得赶紧去屯些粮食了,真打起来了,到时候粮价肯定得长。”
“嗤,你都多久没去买过粮食了,粮价早都长了,还等你去屯?”
“呵呵,这不是家里的粮食一直是婆娘在管嘛,我没怎么留意。”
………
京中流言四起,且这些流言随着来到京城的难民逐渐增多,也愈演愈烈,后来更是有了难民随时都可能造反的传言。
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就是未能祈雨成功的太子。
这么好的把柄,不抓才不抓。
于是乎,朝堂上掀起了一股问责太子之风,说到厉害处,甚至有言官扬言应该废太子。
这还是太子自册封后遇到的第二次这般来势凶猛的抵制和反对。
第一次是他册封时,当时朝野上下无不反对他被册封为太子,但反对的人却被皇帝以一己之力悉数按了下去。
这次皇帝还想这么干。
朝堂上,皇帝看着关于近来流言的奏折勃然大怒。
“你们这些朝廷命官究竟是怎么办事的,竟然让京中起了这样流言,还愈演愈烈!”
皇帝将奏折往殿下一扔,直直的扔到了官员们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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