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做什么?”阿篱在后面叫住了金樽。
金樽尴尬的回头,慌乱中用笑掩盖。“呵呵,还真是巧啊,在这碰上你。”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在这儿呢?”阿篱并没被金樽带偏话题,打量金樽的眼神也未放松。
“噢,就是出来散步,我正准备回去呢。”
“散步需要跑到这里来吗?”
“怎么……怎么就不需要?这里空气好,我喜欢在这有问题吗?”金樽表面嚣张,其实内心紧张的要命。“不然你以为我在这里是等你吗?”
“那你在这里好好散吧,我就不打扰了。”
“你让我在这散我就在这散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这个府里我是少爷我说了算。”
“那还请少爷你自便!”
“唉,你这是什么态度?“金樽一把拉住阿篱,气愤质问道:”我还没问你呢,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问我,我就要答吗?”
“当然,我是你的少爷,我有权知道。”
“我去助你完成心愿了,这个答案你满意吗?”阿篱硬面顶上,本来他起初看见金樽时还挺开心的。
“什么叫助我完成心愿?你不就是去和南宫宏一块骑马,别以为我不知道。”
“这不是你之前给的建议吗?我和南宫宏在一起,你和瑢依不就能更顺利吗?”
“现在和瑢依没关系,谁让你这么频繁的和他见面了。”金樽说完后,见阿篱在疑惑看自己,立马转折式的补充解释。“你看我干什么,女人的矜持呢,这么频繁的和同一男子见面,不怕被轻视吗?”
“那是我的事,就不劳少爷你费心了。”
“唉,你这女人,我这可是好心,好心提醒。”金樽急了,是气急了,瞪眼嘶吼。
“不用,我只是你的一个…丫鬟………而已。”
阿篱干脆利落,直接抬脚走人,又留下了郁闷无比气到发霉的金樽。
金樽无奈的看着阿篱的背影叹气,如之前的很多次一样,也都是等阿篱走了,他才反应过来。不是我要教训她吗,怎么又成了她教训我?我在这心急火急的等着,是等挨训吗?再说她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那些该教的东西不是都结束了吗?怎么还拿架子?
还有她刚才刚下来的时候是在笑吗?就那么开心吗?和南宫宏在一起。金樽回忆起阿篱脸上的那抹笑,一股不甚好的滋味涌了出来。
金樽莫名其妙的想起了金蝶那句未说出口的话,是不是喜欢上了阿篱。不可能,怎么会,他迅速摇头,掐灭心中未燃的亮光。
阿篱和南宫宏一起去骑马,不知为什么,整个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起早上醒来的那一幕,明明没什么,为什么总会无缘无故的想起。再怎么让自己平静,都无法将那一幕从脑中清除。
阿篱很是烦躁,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有些阴郁的她在回来路上还为此烦扰了一路,下来看到金樽那一刻,她不自觉笑了。哪想到两人后来又不自觉的对立起来,她生金樽的气,那些烦扰也就只能暂且搁置一边。
连着几日阿篱都没给金樽好脸色,总是早出晚归不在府内。偶尔碰见金樽,也是礼貌到不能再礼貌,规矩到不能再规矩。没有一句多余的话,哪怕是斗嘴的气话。
金樽表面上装的无所谓,他确信自己这次不要再原谅阿篱,倔强的硬着抗衡,其实心里在意的要死。
每次阿篱一出府,他就失魂落魄的在那里生闷气,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一会儿跺脚一会儿撇嘴,神经质的连福来都被搞郁闷了。金樽什么事都做不进去,身体里始终有一根线绷着,直到阿篱回府才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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