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是这个吗?”
忆笙手腕翻转,便出现一截青绿色的枝条,柔韧有力,在她腕间手中灵活自如地回旋晃荡。
转成了朵旋转盛开的青色花。
“这算什么?你就打算用这个参加仙灵大会?”
怀止接过,端详了一遍,索然无味,又将这枝条扔给她,“但凡你能有把趁手的兵器,在与纪之非比试时,也不至于狼狈成那样。”
他笑了笑,看着姑娘瞬间鼓起的面颊,敲了敲桌面,故意吊人胃口:“嗯,正好,我这里有个法子,不知.........”
说到这儿,音量可疑地低了下去,语气也迟疑了起来。
怀止满意地看着旁边原本心不在焉的姑娘瞬间挺直的背脊,就像草丛中边吃草边把耳朵竖得老高的兔子。
许久没见着他再说下去,忆笙动作僵硬地转过头,发现他一脸可惜,做出倒茶的动作,茶壶里却没有一滴水流出。
好的,又是奉茶对不?
传统艺能,这个她熟!
忆笙转过身,夺过怀止手中的茶壶,接上泉水,直接施展灵力,巴掌大的火苗立马腾空而起。
为保证泡茶的水温正好能令每片茶叶舒展,又不至于太烫的程度,她可以说是拿着扇子亲自守在了边儿上。
简直卑微,诚恳到了极致。
“嗝。”
就这么折腾了小半会儿,忆笙打了个水嗝,挺着一肚子的水,终于端水势汹汹地放在了大理石桌子上,也是难为这日理万机的少宗大人一直坐在这儿等了。
怀止慢吞吞地揭开壶盖,顿时嫌弃:
“茶叶呢?怎么没有?”
忆笙:?
这水是她煮的,你就放个茶叶而已,这都要剥削她的?
她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勉强笑了笑。
怀止真该感谢苍天给他生了张好脸,否则十几年后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忆笙凶狠地挪过茶壶,顺便瞪了他一眼,才缓缓地心痛地打开锦囊。
翻出了从师父那里倒腾来的小包茶。
心疼地都在滴血.......
这可是好东西啊,她在师父手下撑了三招的强者证明啊,据说还有什么什么高大上的功效,据说一小包价值百金。
百金是什么恕她这个穷逼没见过,但是依旧不能改变它很贵的事实。
颤抖着手,她只能几根几根的倒,盼望着那人能看在良心的份上好心的说出一个“停”字。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错了。
这人永远也不可能有什么良心,尤其在她身上尤甚。
或者是嫌弃她动作太慢,或者是看她脸上肉痛的表情很有趣,怀止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微微一抬,便将小小茶包里边所有存货都倒了进去。
整个房间立刻都弥漫着让人舒服到叹气的茶香。
等等......
这不是,这个味道,是平常都能在他房间里闻到的香味啊!自己那是还以为是香炉,没想到啊,他果然很有钱!
可大佬,既然你这么有钱了,为何还要对她下手啊!
她一脸复杂的看着旁边满意地喝上茶的怀止。
他将这如火如荼般热烈的目光视为无物,喝得那叫一个慢条斯理,惬意享受,半晌之后才开口:
“你听过剑冢吗?”
剑冢?
剑的坟墓?
她摇摇头。
“剑修持的剑有灵,剑就是他们的半身,当修士陨落之时,剑就被弃于剑冢,毕竟年轻辈的修士一般都是自己铸剑,打磨,直至锋芒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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