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那怎么行。”
岳翎偏头笑着看向魏寒阳,“别争,就听姐姐的话。”
说完转身,“我回家里拿件衣服就走,地库门口等我,你们不用开车了,我开。”
“什么……姐姐?”
魏寒阳看着岳翎的背影,拽了拽余溏的袖子。
“喂,她多大。”
“26。”
“我去,你怎么知道这么具体。”
“你话能少点吗?”
他说完,一手搂着辣鸡,一手继续找钥匙。
魏寒阳还在一旁自言自语,“26岁,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
余溏掏出钥匙一下子捅进了钥匙孔,金属摩擦的声音有点刺耳。
魏寒阳回头看了他一眼,压根不知道他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一个劲地说不自知的虎狼词,“老余啊,我说像你这种这种才用的新的,是不是得给他搞点润滑油。”
余溏一把推开门,一时之间想把脑子摘出来冲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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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翎把车开出地库的时候,两个男人已经站在路边等着了。
余溏换掉了衬衣,穿了一件米白色的连帽衫,牛仔裤也很宽松,默默地站在风口处。
岳翎把车停下。
“上来。”
魏寒阳拉开车门就想要去坐副驾,结果被余溏从背后硬给拽到了后排。
岳翎等他们坐定,抬起手打开了车顶的天窗,连上蓝牙随机播放了一首韦礼安的《房客》,回头说了一句:“请你们吃日料。”
“好啊,我最爱吃日料了。”
余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特别想在这个时候怼魏寒阳,脱口说了一句,“魏寒阳你不是吃了生鱼片要吐吗?”
魏寒阳翻了个白眼,“你恶不恶心。”
“不想听你说假话。”
他说完朝车窗外看去,任凭魏寒阳那张五光十色的脸冲着车窗挤眉弄眼。
“妹子,他他……他最近真的有点不正常,你不要介意。”
岳翎看着后视镜笑笑,“没事。”
魏寒阳扒拉着前排的座位,凑近道:“你开车开得可以啊,拿驾照几年了。”
岳翎丢开一只手,把吹得有些蓬松的头发向后一拢:“快六年了。”
魏寒阳点点头,“老司机了怪不得。对了,老是妹子妹子地叫你,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呀?”
“岳翎,岳飞的岳,翎毛的翎。”
“这么有文化的名字,那你现在是做什么?”
“在精神科工作。”
“哇,精神科的医生吗?那是半个同行啊。你在哪家医院?”
岳翎把车使入辅道:“以前在成都四院,最近刚到A市精神卫生中心工作,不过这周还没有上班。”
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瞟向靠在后座上的余溏。
他仍然绷着脸,一言不发地看着车窗外,然而底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小。
魏寒阳的裤腰差点被他扯下来,他忍无可忍地回头,“我和人岳翎说不得话啊!”
余溏直接应道:“对,你不要说话。”
“我不说你说啊?”
“我说就我说。”
岳翎握着方向盘突然笑出了声。
“你要说什么。”
“……”
余溏不敢看后视镜里的那双眼,索性又使劲儿拽了一把魏寒阳的裤子。
魏寒阳认命的向后一倒,在他耳边咬牙切齿,“断人姻缘如那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