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我动作熟练为他松腰带,宽衣。
他穿官服一向细致,熨的平整,腰带一定要一扣不差的束在腰间。
一整日下来,会觉腰间不适。
因此,他回府的第一件事一定就是让我帮他松腰带,换常服。
我曾经不解的问他,既然不适,为何不把腰带束松些?
他回答说,君子正衣冠,严律己,唯有此才能时刻提醒自己欲壑难填,不能得陇望蜀、才能体现天家气度,庄严体面。
我真是爱惨了他这幅端庄自持,却为我一人下流的模样。
他腰间五枚玉扣,我被束在其中,是他误闯的风月里,特别的万一。
换好一身湖蓝绸缎,他长臂将我捞到怀里,问起:“怜儿说你今日食欲极好,吃了不少东西,是不是有身孕了?要不要请个大夫来瞧瞧?”
我娇嗔:“我就是一时贪嘴,哪来的身孕,怜儿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他只笑,抱我在他腿上:“我还没有用膳,坐这陪我一起吧。”
我想着屋内床底下还有个男人,有些如坐针毡。
他却霸道控制着我,让我无法挣脱,我也就由着他去。
因为之前没吃多少东西,看到我有胃口的一些食物,我就会撒着娇让他喂我。
一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屋内也没有传出什么异响,我暂时心安下来。
用过膳,丫鬟端来了盥洗用具,伺候着他梳洗。
我替他拧干毛巾,递给他,才听到他说:“小瓷,我这几天要外出一趟。”
我愣了下,没有意料中的不舍,反倒是长舒一口气:“什么时候走?”
他说今晚。
我两手合抱住他腰身,抬头苦兮兮看他:“有什么事,怎么这么急?”
他有些含糊其辞:“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们在一起后,从没有一天分离过。
我在心里,早已把他当做了我的夫君,一生的依靠。
知道接下来几天都不能见面,我们彼此心照不宣的开始脱衣服。
他准备抱我去床上,我想起床下还有个男人,再放荡不堪,也不好意思在他身旁演活春宫。
我制住他的动作,红着脸提议:“我们还没试过在桌上。”
他被我的大胆和开放惊了下,眼中有欣喜。
他覆身上来,动作。
我背靠着桌案,有些冰凉,刺激的我感官都不清明。
因为想到屋中还有个男人,我渐渐就开始有些心不在焉。
察觉到我的分神,他惩罚般加重了动作。
勾我只得全力攀附着他。
我被撞击的断断续续问他:“你会不会在外面看上别的女人,被她勾了魂?”
他鼻尖沁出汗,亲昵的埋在我胸前:“我的三魂七魄都在你身上,哪有功夫看别的女人。”
我仰着脖子,既欢愉又难受:“我才不信,我要你全交待在我这,没精力应付别人。”
他到了极致,闷声吼出来。
赵墨白在行床事时偶尔也会说些荤话添情趣,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小瓷,让我叫出声。
我满脑都是想着床下藏着的那个男人,不敢大声吟叫,有意压着嗓子。
听起来别样婉转柔媚。
他虽不是‘奸夫’,此刻却比赵墨白的荤话还要让我感到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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