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暧昧一笑:“姑娘让我如此大饱眼福,我有点受宠若惊。”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当即试图遮挡。
无奈遮住上面露下面,总有春光外泄。
我怒视他:“你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我喊人了!”
他慢条斯理的在浴桶旁的贵妃榻上坐下,轻佻道:“这幅美人玉体我一人欣赏足以,何必叫来旁人分享。”
无耻、下流、登徒子。
我准备开口大叫,他突然动作,快到我还来不及看清。
便已然处在了他身下。
他两条长腿紧紧钳制住我,让我挣扎不得。
“姑娘,栀子香我拿来了。”
门外传来怜儿的声音,伴着她细碎的脚步声。
怜儿推门,门吱呀一声。
不能让怜儿进来,不能让她看见我一丝∣不挂躺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样子。
仓皇之下,我叫住她:“怜儿,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件浅绿色的衣裳在浣衣处放好几天了,你去帮我取来吧。”
怜儿不疑有他:“那我先把熏香放在桌上。”
她推门进来,片刻又出去。
脚步声渐渐消失。
我长吁一口气。
愤然推身上的男人,却纹丝不动。
他鹰隼般的眼睛盯着我,似乎在思考什么,须臾便染上轻佻和不羁。
“支走你的丫头,是想给我们俩偷情留空间么?”
谁要和你偷情了?
我没好气:“原来公子这么快?半柱香就能来一次?”
他眼睛微微眯起,带些威胁和慵懒。
用下身蹭了蹭我:“你想试试吗?我是不是真这么快?”
我不着寸缕,他的那处明显有了反应,滚烫巨硕挤着我。
我的脸也发烫起来,有些不自在扭了扭。
“趁人之危,卑鄙无耻。”
他脸上一派理所当然,似乎此刻轻薄我的人不是他。
“有你这么骂自己奸夫的么?”
啊啊啊别拦我,我要阉了这个狗男人!
占便宜还占上瘾了!
他看我又气又羞却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只觉好笑。
突然低头,攫住了我的唇,把一个药丸似的东西渡进了我嘴中。
我想抵抗,用舌推出去,又被他厚长的舌头推了回来。
我们如攻城略地,彼此初次相识,却像恋人般抵死缠绵的接吻。
一不留神,药丸便囫囵滚入了我的喉中,呛得我直咳嗽。
他见目的得逞,松开我,意犹未尽般舔了下唇,似乎在回味我的滋味。
我渐渐止住咳嗽,捂着脖子,气得咬牙:“你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他不像刚才那般嚣张,突然没了气焰。
我这才发现他似乎腰上有刀伤,刚才一番举动引得他伤口撕裂。
整间屋子弥漫着血腥味。
他好看的眉眼皱起,忍不住嘶声:“只有我才有解药。”
我伸手:“解药呢。”
他凑上来,突然踉跄了一下。
“藏好我,伤好了,我就给你解药……”说完便虚弱的慢慢倒在了我身上。
“喂。”我拍着他的脸叫他。
他依然没反应,只剩下平稳的呼吸声。
这个男人真是骨子里都又贱又骚,晕哪不好,偏偏头栽在我胸前。
真怀疑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