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狂喜过后，萨伊还是意识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程心死不死其实不那么重要，自己估计是因为原著起了先入为主的想法。
归根结底，还是威慑纪元的人太傻X，原著没描写程心死后人类会选谁，所以她也下意识的认为干掉程心就能解决问题。
但实际上威慑纪元的地球文明，是一个典型的民主社会，就算程心不参与持剑人竞选，民众也会去下意识的给自己放心的竞选者去投票。
而能让威慑纪元时期民众放心的竞选者，十有八九也是个威慑度不到百分之二十的人，甚至威慑度比程心还低。
所以程心死不死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得让一个威慑度足够的人去当持剑人，而不是放任一个威慑度接近零的人去当持剑人。
不过更恐怖的一个猜想在萨伊脑海中浮现了出来，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待久了，是不是也潜移默化的开始答辩化了？
如果没有答辩化，为啥明知道程心不是重点，之前自己却一直会盼着程心死，甚至还计划派杀手去把程心解决掉？
这涉及到了更深层次的问题，为什么人类和三体人会陷入答辩化？是单纯没进化完整，还是因为什么外部因素？
萨伊并不清楚其中的原理，但下意识的感觉其中涉及到了宇宙层面的变化，不过她没有思考很久，因为很快便有人对程心之死发言了。
“程总工程师死在自由斗士联合会手里是令人遗憾的，但是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如今自由斗士联合会咄咄逼人，已经占领了很多地带。”
“同时就在昨天，自由斗士联合会的死士在佛罗里达，用随身携带的核弹炸毁了一条福特级航空母舰，试图瓦解太平洋防线。”美国代表道。
“核弹不可能小到被人随身携带，因为铀235没到临界质量是不可能发生链式反应的。”欧洲舰队代表反驳道。
“CIA已经确定了他们用的是红药片，就是曾经伊甸园用过的那种微型核弹。”美国代表提醒道。
所谓红药片是一小片被某种纳米材料包裹的浓缩铀，只要有足够的撞击力，不用向心压缩也能发生裂变爆炸。
半个多世纪前，生态恐怖组织伊甸园就用过这种东西，将欧盟的地下大型粒子对撞机给炸成了三截。
“所以ETO和伊甸园有关系？”俄罗斯代表疑惑道。
“没有，伊甸园在危机纪元前就被清缴干净了，但是这两个组织有一个类似点，那就是其成员都是一流的科学家。”
“所以他们也发明了很多有着极大杀伤力，且便携的自杀式武器，不过之前ETO出于隐藏的目的，很少进行这种大规模的袭击。”欧盟代表道。
“这些是小问题，我们只要稳打稳扎，让自由斗士联合会手里没有资源，就能慢慢的把他们消灭掉。”
“没错，我们先慢慢的将它们驱逐出太阳系内层，再占领四颗气态行星，让自由斗士联合会没法有足够的资源武装起自己的军队。”萨伊接过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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