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一直劝他到镇上来发展,开个超市酒店什么,不比省城差,城市人套路深,咱小地方人玩不过他们。
又说我以前也像你一样,也在大都市做生意,结果碰得头破血流,这叫撞得南墙才回头,老同学,听我一句劝,回来吧,家乡人们欢迎你,麻雀镇人民欢迎你。
在孙安苦口婆心的劝说下,钱大儒经过几天几夜思索考虑之后,决定把公司搬到镇上,决定在镇上重新创业。说干便干,钱大儒是个做事利落的人。
不到一个星期,他在省城叫了一辆大卡车,又叫了五,六个五大三粗的搬运工,把公司所有家当,电脑,打印机,办公桌,空调,风扇一古脑搬到楼下卡车上。
搬好后,钱大儒心中突然五味杂陈,鼻子发酸,两眼潮湿,他深深的低下头,木然站在空旷空荡办公室内。
毕竟他在这儿打拼了多年,毕竟他的梦想和希望在这儿启航,毕竟他把自己聪明才智和血汗都洒在这儿,毕竟他在这儿有过太多的辛酸苦辣,毕竟,也许这一别便是海角天涯。
虽然光洁地板不能说话,虽然雪白的墙壁不能说话,虽然各种名样吊顶不能说话,虽然卫生间淋浴不能说话,虽然干净的马桶不能说话,但钱大儒曾和它们朝夕相处,早己把它们视为生命中或记忆中最深刻的一部分。
钱大儒慢慢的抬起头,两眼饱含着热泪环视一下明亮宽敞的办公室。然后一步一步走到,轻轻的拉开门,站在门口,他忽儿无助的靠在门上,就像船泊在码头。
过了一会楼下传来司机催促声。
“钱老板,时候不早了,快下来吧,这有什么好依恋?一间破办公室。”
就这样钱大儒带着一腔悲壮和满腹心酸回到麻雀镇上,从起点又回到终点,人生就是这样来来回回的折腾,等折腾不了啦,他便老了。
孙安知道钱大儒回来了,顿时万分激动万分高兴。激动高兴之余,他决定有所表示,表示什么?请客,喝酒。
镇上最气派豪华希尔顿酒,三楼一间大包厢,除了钱多多身体不适不能来外,两家人几乎无一遗漏,孙安,孙龙孙虎,孙虎母亲王冰雪。
钱大儒,柳如,钱小小钱露露,分两派坐下。菜很快端上来,酒也送来了。孙龙打开酒瓶,殷勤为每个人倒上一杯,男人都喝白酒,女人喝红酒,酒香四溢,气氛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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