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不给面子,指挥使的脸色黑了几分,正要说话,风澈已经淡淡开口,“风安,去京兆衙门报案。”
“是!”
风安应声而去。
没过多久,京兆府尹亲自领着人过来,看清眼前情形,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心中暗暗叫苦,这两人他谁也得罪不得,偏偏又不能不管。
站定,对着风澈拱手,“战王爷,您这是……?”
“状告姜家大公子,欲买凶杀人。”
京兆府尹一愣,怎么成了买凶杀人了?挺了挺腰身,“既如此,二位跟我去京兆衙门吧。”
说着,吆喝衙役,“把这些人都带上!”
衙役应是,上前,把人全部带走。
京兆府尹落后了一步,“战王爷、姜大公子,你们二位也请吧。”
风澈没说话,翻身上马,跟了上去,姜澜站着没动。
“姜大少爷,请吧。”京兆府尹再次说道。
姜澜官位并不比他高,可姜太傅身份摆在那,京兆府尹给他留了几分客气。
姜澜也知道,这次不去不行了,遂吩咐管家,“备马!”
马牵来,姜澜上去,也跟了上去。
京兆府尹和指挥使压阵在最后。
围观的众人一看,也跟了上去,不过一会儿的工夫,姜府门前便没有了人。
管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额头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往外冒,而后忽然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府里跑,跑去主院,惊慌失措的喊,“老爷,不好了。”
姜太傅浑身都疼,叫了两名丫鬟给她轻揉,没想到更疼了,气的将两名丫鬟喝骂了一顿,正大喘粗气呢,听到管家的喊声,惊的心里猛然一跳,怒问,“怎么了?”
管家已经跑进屋来,“老爷,不好了,大少爷被京京兆衙门的人带走了!”
“什么?”
姜太傅腾下坐起来,扯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他又躺了回去。
“老爷!”
姜老夫人惊呼,上前去查看。
姜太傅一把推开她,看着管家,“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快速的把事情说了,姜太傅吩咐,“快扶我起来,我要进宫面圣。”
管家赶紧去备了软轿,四个小厮小心翼翼的把姜太傅抬去软轿里,轿夫一路飞奔地来到宫门口。
管家去递了腰牌,守门的太监飞快的送了进去。
那一日,本想看风澈的笑话,却被风澈摆了一道,皇上心情这两日一直不好。
听闻姜太傅来了,还很纳闷,“他不是摔的不能动弹了吗?怎么会来宫中?”
张公公躬身,“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姜太傅才不顾身体,跑来面圣。”
“你亲自去宫门口接他。”
张公公应是,来到宫门口,看姜太傅轿子就在宫门前,走上前,“姜太傅,皇上命我……”
姜太傅急忙忙掀开轿帘,“张公公,麻烦您帮我备顶软轿,我要面圣。”
看他额头上裹着纱布,脸上也都是擦伤,张公公惊得不轻,“姜太傅,何事这么重要,让您顶着一身伤来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