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韩流白忽然开口。
“小白!”林清浅看向他眼神里担心难掩,“你身体不好,不要喝酒。”
原本就沉着脸色的男人听到他们的话,下颌线越绷越紧,坐在两个人之间宛如一个冷气发动机,不断的释放着寒意,让包厢里的温度不断下降。
岁岁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小声嘀咕,“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陆秦商给她盛了一碗汤,“喝汤暖暖胃。”
“谢谢哥哥。”岁岁眼睛眯成一条桥,肉嘟嘟的脸蛋憨态可掬。
陆秦商看着心头跟蚂蚁咬得一样,恨不得抱着她啃两口解解馋。
林清浅不让韩流白喝酒,江砚深阴冷着一张脸自己端着杯子一杯又一杯灌自己。
顾修辞看了一眼林清浅。
林清浅无动于衷,他想喝就让他喝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顾修辞暗暗的叹气,林清浅没瞧出来,他却瞧出来了……
这位主的醋劲和占有欲比起阿砚有过之无不及。
奈何……林清浅心里装的人是那位,而非眼前这位正主,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段孽缘。
吃过饭,韩流白让人把自己定好的蛋糕送过来,几个人吃完蛋糕才散的。
几个人都送了礼物,让陈木放在了后备箱带回去。
林清浅上车,原本要上方武车子的江砚深直接钻进她的车子,推都推不下去。
今晚谁都没喝多,唯独江砚深把自己给灌醉了,带着一身酒味黏在林清浅的身上,手指扒拉着林清浅,宛如之前的江小九。
林清浅无奈的叹口气,“开车吧。”
陈木开车先送江砚深回江宅,车子停下后林清浅摇醒他,“到江宅了,下车。”
江砚深迷离的眼眸眯了下,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胳膊,沉甸甸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嘟囔道:“不下车……”
“江小九!”林清浅声音微冷,伸手想要推开肩膀上的脑袋。
奈何他跟小狗一样推开立马黏上来,推开就黏上来,几次之后林清浅已经手酸了,放弃挣扎道:“算了,回海棠别院。”
陈木又开车回海棠别院。
到海棠别院后,林清浅摇醒江砚深,这次倒是没有耍无奈,乖乖下车了。
只是喝醉了,走路摇摇晃晃的随时要倒下。
林清浅让陈木送他去客房,自己则是回卧室洗澡换衣服。
等她从浴室出来,陈木已经把岁岁他们送的礼物放在了房间的一角。
今天有些疲倦直接躺在床上休息就没拆礼物了,等回头有空再弄。
夜深人静,整个别墅的灯光都熄灭了,只留了走廊几盏壁灯。
原本紧闭的房门被人缓缓推开,峻拔的身子站在门口许久,始终没有进去。
片刻后轻轻合上门,转身走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一夜无梦到天亮,林清浅起床拉开窗帘,窗外一片绿意盎然,空气湿漉漉的,应该是半夜下过雨。
林清浅走出房间要下楼的时候,经过旁边的房间时,步伐倏地一顿,余光看向了虚掩的门。
伸手缓缓推开,只见之前还是一堆木材零件的地方放置着一张婴儿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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