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云吃到爱心晚饭,高兴万分,心里比喝了蜜还要甜,整个人散发的气场,似乎都带着粉红色泡泡。
林渊和林景行见他毫不掩饰得意,两个人也拿他没辙。
林清浅又好笑又好气看着他,脚在桌子下轻轻踢了他一脚以示警告。她刚被兄长谈话,这个人就不能消停些。
赵景云一会儿拍拍屁股走人,遭罪的人是她,再说了,给大舅子留下轻狂、孟浪的印象好吗?
赵景云被她踢一脚,漫不经心看过去,嘴角不禁勾起,眉眼弯弯,好似更得意。
林清浅气得干脆低头吃饭,理也不理他。
吃完饭,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赵景云倒是没有为难林清浅,直接领着自己人走了。
然后,果不其然,林清浅被林渊逮住,少不得又被说教了一通。
林渊也没有办法,家中无父母,余归晚作为长嫂,对林清浅只有溺爱,而且论起聪明,林清浅三言两语就能将余归晚哄住。未来妹婿不可靠,他这个做哥哥的,总不能让自己亲妹妹吃亏吧。
他磕磕绊绊教育了林清浅一通,一张脸红得像猴屁股,反观林清浅,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林渊彻底泄气了。
“大哥,你看我是吃亏的人吗?”林清浅轻笑着说,“你放心,要吃亏,也是赵景云吃亏。”
“男子时不时留在姑娘房中,小姑娘已经吃亏。”林渊认死理。
“行,以后他再闯进我屋子里,我让人将他打出去。”林清浅赶紧表态。
林渊满意。
随后,他又觉得不妥,“好好讲理就成,姑娘家家,别成天将打呀杀的放在心上。”
老母亲心态呀!
林清浅含笑点头,压根不挣扎。
林渊满意,这才放过她。
天气还冷,林家买的田地,大多都是荒地。林清浅有打算,荒地虽然地不够肥,但用肥料来凑也不错。
没有化肥,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附近有没有养猪养牛的大户人家?”林清浅请了两位里正过来问。
杨里正和裴里正恭敬地坐在她的下首。
林清浅虽然是女流,但两个里正都知道林家真正当家主事的恰恰就是这位姑娘。去年林清浅提携两个村村民,不少人家因此过了肥年。
杨里正对她一直感激不已,见到林清浅,姿态放得很低。至于裴里正,更是个胆小的货,自从知道林清浅和王爷是熟人,他就直接认怂了。
每一次来林家,他就像受气的小媳妇似的,恨不得将脑袋塞到裤裆去,你吩咐他办事可以,别指望他主事。
林清浅常常感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个里正的。
“有,在镇南就有一家养牛的。养鸡和养猪的人家,我也知道一两处。”果然,搭话的人还是杨里正。
“里正能不能找人为我带路,明日我想去那几家看看。”林清浅和声细气地问。
杨里正痛快答应了。
林清浅家里也有几头奶牛,每日产粪可观。她让人挖了河中淤泥送到翻整的荒地边上,然后又将积肥混在其中。
家里的豆干生意一直在做,剩下的豆渣,林清浅一直让家人放在牛粪中一起发酵,这会儿也派上了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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