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虽然是个男的,但绝对算得上贤妻良母,家里,几乎多数的洗衣做饭都是他在弄。
以至于某年经常在洗衣服的时候朝着某桑大喊“桑桑,你能不能先把脏衣服口袋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后再扔脏衣篓里,我可不想再看见一次洗衣机里雪花满天飞。”
(°_°)…
陈年所说的雪花满天飞,其实是纸巾,被□□成碎碎末的餐巾纸纸巾。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了n遍了,我都听出老茧出来了。”
陈年生气地从她脏衣服口袋里掏出两张券“听出茧来有什么用,你听进去了吗?”
“听进去了,听进去了。”
陈年走近她扬了扬手中的券质问道“那这是什么?”
桑桑皱了皱眉反问道“这是什么?”她怎么不记得她有这东西。
陈年低头照着券上的内容读了读“11月25 x大剧院程怡大提琴演奏会,桑桑你什么时候雅致变得这么高,都对大提琴感兴趣了?”
桑桑听完脸色明显不悦“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怎么会在你口袋里?”
“准确来说,不是我买的,是有人硬塞给我的。”
“还有这等好事,这可不是什么传单,这是演奏会门票,有些甚至一票难求呢,居然还有人会硬塞给你?”
“对呀,估计是怕没人去,所以才硬塞给我的,陈三,你要是喜欢送你。”
“既然盛情难却,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正好那天薄二不值班,我和他一起去。”
“呦呦呦...盛情难却,勉为其难,啧啧啧...陈三你确定当年高考你语文只考60?”
“你这话也问了n遍了,我也答了n+1遍了,是,是,事实胜于雄辩,不过足以可以看出小爷我是故意的,毕竟小爷语文只考60分的人也能进b大,不像某人,g大艺术生。”
“G大怎么了?艺术生怎么了?现在还不是一个b大毕业生再给一个G大艺术生打工?啧啧啧...往事不用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陈年原地爆炸,这就叫自作自受。
11月25程怡演奏会的那天晚上,桑桑约木静一在她家楼下吃饭。
木静一听到桑桑已经在她家楼下便和哥哥何遇说了一声赶紧拿了外套下去。
桑桑看着她气喘吁吁小脸通红着走过来的样子欣慰地笑了,木静一还是和大学的时候一样,说风就是雨“其实不用这么急的,反正等一分钟也是等,等十分钟也是等。”
“我知道,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木静一说完傻傻地对着她笑,可眼角却不自觉地落下了泪,她魔怔地伸手去摸然后低声自言自语“同样的话,我好像以前常说过...”只是记忆里好像还有个名字,控住不住自己想见谁?
木静一说的不算很小声,自然全部入了桑桑的耳里,她望着她苦涩地笑了笑然后走到她身后推她向前“想什么呢,快上车怪冷的。”
“哦,好。”
木静一人虽然坐在副驾驶,但桑桑知道她的思绪飘向了那个她未知的远方,桑桑看着她眉头越皱越紧,心下不忍,立马笑着扯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静一,静一,静一,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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