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更苦恼的是,当晚他还被薄锦赶出了房门,一个人抱着枕头和被子将就在沙发上躺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那叫个腰酸背疼啊,原本想借此去和薄锦撒个娇卖个惨的,谁知道他人早就走了。
唉...都说女人难搞,他怎么觉得男人更难搞呢?简直是莫名其妙,他到底是哪惹他了?
陈年不是一个爱坐以待毙的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直接去了他医院,准备好好和他聊一聊,都说夫妻俩床头吵床尾和,绝不过夜的,所以,事态很严重,绝对不能再姑息下去了。
陈年到他办公室的时候,薄锦刚查完房回来,陈年笑着朝他扬了扬手中的咖啡“你最喜欢那家的清咖,我排了老长队给你买的,感不感动?”
薄锦不理他,自顾坐下忙碌。
陈年略有点尴尬,干咳了两声,算是给自己重整旗鼓打气加油,将咖啡放在他右手触手可摸的地方“有空记得喝呀,最近是不是很忙很累,我给你按摩一下肩颈放松放松。”
陈年手还没放上去,薄锦已经起身坐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陈年咬着牙牵强着继续面带微笑,放低姿态跟过去,薄锦却又躲开了,一来二去,纵使陈年脾气再好,也有忍无可忍的时候“薄锦,我到底哪惹你了,你在生哪门子的闷气?就算要我死,也请明确指出,好让我死得心服口服,你这样什么都不说算什么,不问就斩?薄锦,我告诉你我不服。”
“哼~”
“哼什么哼,我自问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凭什么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审判我,不,是直接定我死刑?我要求上诉,我无罪。”
“哼~”薄锦又冷哼了一声,只是这次哼的声音要比上次高一倍。
陈年是真的生气了,气得肩膀一颤一颤的“好,既然你不想说那就永远不要说了,我算是知道了,薄锦你是嫌我腻了烦了是吧,想甩了我了是吧,所以才故意摆这幅臭样子,好让我知难而退是不是?既然这样,我就如你所愿,你不想看见我,那就永远不要再见了。”
陈年生气着转身离开,突然一手被人从身后一用力拽住,紧接着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被紧紧的禁锢住,哀怨的声音在耳朵响起“别走,别再让我找不到你,对不起,是我小心眼,我昨天在美术馆听见你们的那个女工作人员说你在追桑桑,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信以为真了?”陈年哭笑不得,这家伙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生他和桑桑的气。
“嗯。”薄锦,一米八五、高大威猛、英姿勃发的一个大男人,此刻像个孩子一样自责的低着头,他这次真的太傻了。
看他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陈年哪还能怪他“好了好了,那怎么可能,我和你一样,这辈子只会把桑桑当成是妹妹,更何况,你又不知道我...”
俩人对视了一眼,双双羞红了脸。
桑桑美术馆的女工作人员只有两个,其中一个是桑桑新招进来的,叫木静一,桑桑的大学同学兼一年的大学舍友,为人沉闷寡言,所以应该不是她八卦告诉薄锦的,那么就只剩下Lina。
嗯...他突然想起最近几天Lina总是阴阳怪气变着花样的给他做加油打气的动作,应该就是她无疑了,不过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误以为他要追桑桑?
他决定好好去质问一下Lina。
“什么?你不是在追桑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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