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跟他们一起出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这个男子大声说道：“我看到你们到茶水间，关了门！”
“而且，你也曾经跟我说过，你可能会杀了他！”
他说完，又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我愿意为我说的话负责任！”
“嗯。”
那警察点了点头，又看向了方羽：“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凶手，你现在是嫌疑人，必须跟我们回警局。”
“不！”
方羽连忙用手撑住了电梯门：“你们一定是被他们买通了，我去了警局，就再也出不来了！”
“我要打电话，我要请律师！”
他大声地喊道，却有些绝望。
背上人命官司，他这一辈子就真的毁了！
“你不要逼我们动手！”
那警察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而且，你不要随便诽谤我们，我们可以保证绝对的公平！”
他顿了一下：“但是，你必须配合我们！”
“谢华国死了？”
方川眉头一挑，神识一扫，顿时，他明白了。
谢华国确实死了，不但中了毒，而且身上还有几道致命刀伤。
“小川，你打算怎么做？”余筱筱连忙问道。
“我还是过去看一下吧。”
方川耸了耸肩：“方羽毕竟是我的堂兄，我不看在他面上，也得看在我父母面上。”
他笑了笑，直接走了过去。
他不是真的想要帮方羽，他只是想替自己父母做一点事。
哪怕——
这些事，跟他们没有太多的关系。
只是一点点，就能让他感觉到父母的存在。
只是一点点，让他觉得，父母还在他的身旁，没有离开。
“等一下。”
方川走到了那警察的身旁：“我有几句话，要问这个嫌疑人。”
“你是谁？”警察眉头一皱：“你要问话，可以到警局里来。”
“哦。”
方川笑了笑，然后掏出了特动组的证件。
特动组是军警系统通用，而且，其职位高于军警系统。
并且，以方川的职位，就算在京城，也相当于一个总局的局长。
更何况，他还有军衔。
“领导！”
这警察仔细看了一下方川的证件，连忙对方川敬了一个礼。
方川还了一个礼。
然后，他笑道：“这个嫌疑人是我的堂兄，这一点，我本来应该避嫌。”
他顿了一下：“但是，我还是想要参与这个案件，你们可以全程监督，可以向上面提出申请或者报告。”
他眼神一凛：“但是，你们不能阻止我，帮助他寻求真相！”
“额——”
那警察被方川的这一股气势所震慑。
他就算不愿意，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道理，他也明白。
他只能点头：“我们全程监督就行，但是，领导，我们还是到一旁的去吧，这里不方便。”
“好。”
方川点头。
他回头又对陈天河打了一个招呼，陈天河当然没有意见。
不一会儿，他们到了大厦的一个工作房间里。
方羽跟那个证人，坐在了椅子上。
几个警察站在一旁，用录像机全程录像。
方川看着方羽：“如果你杀了人，我不会放过你。如果你没杀人，没有人能污蔑你。”他眼神一凛：“现在，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