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子慕更为不耻,不过他做过比这些更为卑鄙的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客栈发生的事,权修有了自己的计较,他到了陈子慕的府上,因之前在南梁两人有两次合作,虽然南梁一战陈子慕没有得到什么便宜,但情报都是真的,这一点陈子慕倒是不曾怀疑权修,并且可以看出他非常仇视萧君烨,心中不由痛快。
陈子慕知道萧君烨会来兴师问罪,布置好鸿门宴等他。
入夜,郑凌云终于等到萧君烨在温泉客栈的房间守卫松懈,扮作小二模样,给萧君烨的房间换茶水。
郑凌云放下茶水,点燃了一只醉梦。
现如今,对于萧君烨,这个半生追随的男人爱在心尖上,恨在骨子里,他选择那样的方式羞辱她折磨她,疯癫的日子里失了女儿清白,美梦餍足后又被狠狠鞭打的瞬间,让她渐渐失了心志,她突然想看,如果他们真的云雨后,看到身下的她,他到底是何神情?
悔恨?厌恶?愤怒?还是会有一点点,一点点对她的怜惜。
她疯狂地想知道。
若是厌恶憎恨她也不悔,毕竟他们已然走到了互相折磨的地步。
闻着满室馨香,有一瞬迷醉,她脱下小二的粗布男装,上身穿着红色心衣,外罩红色薄纱,她也有玲珑的身段,只是常常身穿戎装,常在军中行走,少了一些女儿家的娇态,不过与权修几次云、雨,体会到作为真正女人的滋味,本就带着强烈占有的怨女,活生生有了一副浪、荡模样。
那又如何,只要闻了醉梦的味道,他便会将她看成那个贱人。
她躺在床上,将沙帐放下,等着他来。
高居奇自从得知陈子慕在花城做的勾当,也十分不耻,他们都曾见过豆花,想着这件事务必妥善解决,近日他去了江老板的院子,等了好久被拒之门外。
他回来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敲了敲门没人应,看着屋中灯亮着,疑惑间已将门推开,一阵呛人的香味扑面而来,他忍不住用手扇了扇,进了房间,床上的沙帐将床上的情况遮的严严实实。
已察觉到古怪,忍不住走到里间的窗前,轻声唤了一声殿下,无人应声。
忽觉全身发热,他与莫凉相交甚久,自然听过一些不耻的媚药,想到此忍不住去掀开沙帐,有些药若是过量或者不泄出来会要人性命,还不知这药性如何。
捂住口鼻,将沙帐掀开一角,看到床上的人,下身一股热流徘徊。
床上的郑凌云因为发热,将外罩的纱衣退至肩下,一双白嫩的手隔着贴身的心衣……
那张脸是他梦中女人的脸,自京城一别,再无音信,尽管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但内心深处总有一处独独有她。
自她走后,他时常想,她和她夫君是否团聚,她是否平安产下婴孩。
有时候则回想,若是他夫君没有回来找她,若是她现在独自一人,他可否能肖想余生能拥有她。
能吗?
现在她就在眼前。
片刻功夫,他已迷失心智,一半是药效,一半是心魔,这药只要是心有所属的人都会陷下去。
与心爱之人红帐销、魂谁人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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