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想用衡王制衡朝堂,没成想一次又一次警告全都白费了,挡不住衡王的狼子野心。
让你做一枚金贵的棋子,到时候荣华富贵权势地位一样不少,可总有人登鼻子上脸,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觊觎皇位,那不是找死吗?
皇帝痛心,毕竟也是自己儿子,以现在的形势看来,他是铁了心了,若是处罚的太狠,怕他狗急跳墙,如果处罚太轻,显然他不打算领情,有恃无恐。
皇上不眠不休,想不到如何处置。
公公给箫君烨倒了一肚子苦水后才请他入殿。
果然地上砚台、笔、点心、茶杯、碗碟和奏章落在地上,乱七八糟。
皇上发福的身体背对着他,已近年迈,身体随着喘气微微发颤。
虽身着龙袍,但看这背影,威仪中透着几分萧索。
箫君烨从未见过这样的父皇,在他眼里,皇上一直是那个上马能战,下马善治的文武全才,无论年轻时还是上了些年岁,都带着君临天下的霸气。
就像皇叔说的,可能上了年岁都会变得多愁善感,那些赏罚果断拿捏生死的手段用在亲人身上,就没那么理所当然了。
他除了是一国之主,还是一个父亲。
箫君烨似乎在等他,让他缓一缓。
在觉得平静下来,才叫了一声父皇。
皇上缓缓转身,看到箫君烨,晃晃的眼神露出一丝欣喜,喃喃道:“烨儿。”
在他小时候父皇一直这么叫。
皇上笑了笑,从上面走下来,走到他跟前,伸手拍了拍他硬朗的肩膀,神情欣慰,“幸好还有烨儿。”
“可是决定了。”
皇上脸色一沉,抬起眼透着一股凌厉,“让他提早离京,去封地,无召不得回京!”
箫君烨点点头,松了一口气,若是再有一丝心软,衡王怕是再也收不住了。
……
衡王的孩子比太子的孩子晚了七天,皇上不等衡王做完满月旨意便下了。
其余人等,秋后问斩还是牢狱之灾都依法处置,只有许文昌革职,告老还乡,这是皇上给他最后的恩典,他自知有愧皇恩,感激不尽。
很快衡王一家离了京。
封地位于北境勒州,距离极寒之地最近。
朝内衡王党很快土崩瓦解,连江丞相都告老还乡彻底失势,而他又是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居然没找过江玉姝攀附琼亲王,程璧也乐得自在,或许在他心里,江玉姝根本不算是女儿。
很快小太孙做满月,如此海内生平的时节,满月宴盛大喜庆。
席间,箫君烨又成为众人调笑对象,尤其是九殿下就箫君烨造人进度表示对他某方面的能力深感怀疑。
他琼亲王征战沙场,生死无惧,以己之力,震慑四方。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被怀疑……
简直奇耻大辱!
岂有此理!
席间,他倒也不甘示弱,嘲笑九殿下枕边无人,说不定也是另有隐情。
两人唇枪舌战逗得一众皇孙贵族嬉笑。
程璧笑而不语,顾惜柔也被云贵妃请到宴上,只是被安排在角落里,自她和箫君烨进来,顾惜柔的眼睛便没能从箫君烨身上离开。
郡主倒是坐到前面,明目张胆地瞧着箫君烨。
她得知程璧一直没消息,倒是颇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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