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君烨一掌打在桌子上,一阵巨响,惊得众人一颤。
“岂有此理!”
兵部发给那些战死的士兵家属的抚恤银两多年来从没有什么差错,向参将负责这件事,他在军中多年,做事一丝不苟,且没有其他将帅身上的官气,在军中颇有威望,况且向参将负责此事多年从未出岔子,很多账目都是箫君烨亲自批阅的,怎么可能没有落到家属手上。
郡主:“殿下,我听闻九殿下说昨日一个很像王妃的男子大闹群芳苑,闹得就是许天勇的包间。后面的事很显然是衡王在搞鬼。”
言毕,看了看程璧。
为了去群芳苑程璧着男装,还易了容,这在之前不过是想出门的小伎俩,可接二连三的事表明衡王明显在用小月秀颠倒黑白,而她的身份再次让她成为炮灰。
程璧先前只想着明哲保身,时时刻刻想要摆脱炮灰的命运,如今她真想帮箫君烨一把将衡王碾死。
箫君烨转过头,那双眼睛比第一次见她时还有冷上百倍,虽然他没说话,那种眼神似乎在说:近日种种不过是在迷惑我,一切都是假的。
双眼因愤怒泛红,有一瞬悲凉闪过,猛地站起身,将她拉起来,程璧手臂一痛,“殿下,我有话说。”
“你……什么都不必说。”
程璧双手抓住他,仰头看着他,“你必须听我说!”
箫君烨大喊一声,“羽墨!将她带进囚室。”
程璧抓着箫君烨不放,羽墨一把将人扯开,硬拽带托揪了出去,程璧被两名丫鬟抓着手臂,拖着
向后走,“箫君烨你为什么不能让我把话说完?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红袖想要去拦住羽墨,被一旁的郡主一掌打在地上。
箫君烨一气之下将桌子掀翻,独自去了书房,钟言和郡主此刻明白,这时候谁也不能打扰他。
许天勇已从府衙带到刑部,因他在群芳苑包小月秀时,众目睽睽下小月秀有被虐打过的事实,而又因他不同意旁人赎回小月秀发生了些冲突,这次小月秀之死他是最大嫌疑人。
户部尚书许文昌九代单纯,膝下只有许天勇一个儿子,事发之后,一夜白头,各方奔走希望能为儿子洗脱罪名。
衡王不请自来,为许文昌指了一条出路。
程璧坐在四面无窗密不透风的底下囚室,想着此刻怕是户部尚书许文昌已经做出错误的决定。
箫君烨虽然看不上权修,但程璧不得不说论计谋权修一点也不输高居奇,只是三观不正而已。
经刑部审理,战死的士兵抚恤银两的事传得沸沸扬扬,此事已由督察院调查,三天后其中一名督查院刘志刘御史弹劾兵部贪污战死士兵的抚恤银两。
权修步步为营,当向参将拿出林海之子林锦荣的抚恤银两签收字据时发现已经丢了。
而钟言所查林锦荣嗜赌如命欠了巨额债务才将小月秀卖给群芳苑的事实也站不住脚了。
其实整个事件已经从小月秀之死跳了出来,成功地将百姓和百官的注意力引到了兵部关于战死士兵发放抚恤银两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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