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叶玫坐回办公室，开始办公的时候，林月开始跟她分享自己的所得。
叶玫开会也开得累了，边喝着黑咖啡提神，边逗起了林月：“她们知道你是谁吗？”
林月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啊，只知道我是秘书部新入职的小可爱。”
叶玫：“周叔叔给你的胸牌呢？”
林月从桌上的文件底下翻出一个蓝色带子、下面透明的工牌，脸色凄苦：“这照片太丑了……”
“那你做自我介绍的时候也应该说清职务。这里是公司，你们的认识不只是个人之间的认识，日后你们最多的交流应该是对接工作，你不说职位，大家知道是干什么的？
“再说，你现在不说，过几天大家知道你的身份后，会怎么想，你考虑下？”
叶玫抬头，看着她一步步引导着。
自己看上的人，就算蠢，也要一步步带成不蠢。
林月想了想，语气迟疑：“新任董事长的……狗腿间谍，上任第一天就深入基层探听消息……”
叶玫：“……”她明明在说专业性这件事，这丫头的想象力怎么这么丰富……当什么助理啊，应该包装一下扔到XX文学城去写书……
林月：“嘤嘤嘤，大小姐，我不会被孤立，被戳脊梁骨，然后抽屉被放虫子饭菜被吐口水……”
叶玫：“！！！”这敢情之前江择都没好好培训就送过来了，还是说觉得她是个包子，所以就送了个傻子过来？！
头好疼。
谁知下一秒，林月思维跳脱开去，突然转了话题：“对了，大小姐，我跟刘竞套了消息，听说那边王总在和皓辉接触，但是目的不明。唉，刘竞那块木头，总是不知道老板的心思……”
然后是一顿关于木头的吐槽。
江择和皓辉接触……
叶玫心思一动，眼睛一转陷入沉思，而后会心一笑。
林月好奇地弯下身来看她：“大小姐，你笑什么？”
叶玫抬头，看了她一眼：“没什么。以后不要叫大小姐了，要称呼职务，叫董事长或叶总。”
“跟着我的人，必须要专业！”
林月眨眨眼，俏皮一笑：“是，老板！”
“那麻烦林助理去S项目组，把所有资料都copy一份过来。”
林月站直身形，一本正经回答：“好的，叶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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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择注视着面前纸上画着的关系图，沉思着，最后在框着宋家的那一栏里，打了一个小小的叉号。
然后放下笔，眸中闪过笑意。
终于，一切都通了。
王恬和刘竟一起，就看到他定定地看着桌子。王恬好奇心起，悄默默走近，看桌上的神秘文件。
却看到只是一张纸，纸上是江择龙飞凤舞的字——
“叶玫”“叶”“宋”“江”“陆”……
还有零星标着许多小字和一些小框，形成一张关系网。
算了，果然又是在研究女人。
真没出息。
王恬顿时失了兴趣，瘪瘪嘴：“兄弟，老板，我们来谈谈业务吧，这……女人啊，你要不换一个，这个……实在扎嘴，不太好吃。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回头兄弟给你送一打来，任君挑选。”
江择没有理他，而是用笔指了指纸上“宋”的位置，抬头眼神清明：“我猜，她下一个目标是——宋家。”
王恬眨眨眼，略一思索，而后恍然：“你是说，宋家在东郊的那个政府项目？也对，现在宋家胶着在了国外……”
“卧槽，牛X，真是牛X。话说，人受刺激会改变性格，也能智商爆表吗，谁来刺激刺激我，我也想变得跟那个女人一样聪明？”
“能赢江总一次，我此生无憾……”
刘竞：“……”
江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