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金陵的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四十。
四人先到了预订的酒店,开了房间并放好行李,再找了个地方吃中饭。
虽然说罗旭升在金陵任职了一段时间,罗子凌也曾几次过来,但他对金陵的一切都不太熟悉。
还好,杨青吟做了不错的攻略,带着他去找美食。
酒足饭饱后,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
太阳很好,没有风,一切都显得那么暖洋洋。
两人没有乘车,而是步行前往秦淮河景区。
来到秦淮河景区附近后,杨青吟拉着罗子凌,先去逛了乌衣巷。
乌衣巷位于秦淮河景区上文德桥边上,在历史上,这个地方曾居住过不少达官贵人,晋代王、谢两大豪门在此居住。
当然,这并不是乌衣巷出名的原因。
刘禹锡的那首《乌衣巷》,才让乌衣巷被世人所知。
乌衣巷距离夫子庙几十米,是一条狭小的巷子,因为游人众多,完全没了想象中的幽静。
走过朱雀桥,就走进了乌衣巷。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踏上朱雀桥时,挽着罗子凌手的杨青吟,轻声吟念起刘禹锡的这首诗,吟了两句后,她问罗子凌:“是不是光看这两句诗,就能起落寂的心情?”
罗子凌指了指脚下的朱雀桥,再指了指天上:“游人如织的情况下,野草和花可不容易长起来,野草花引人注目的时候,这个地方肯定荒凉了。夕阳西下,一天将尽,总会让人感慨叹息。所以,这肯定是让人伤感的感觉。”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家燕喜欢在有人气的地方筑巢,连家燕都不愿意在原本的王谢堂前筑巢了,说明这些豪门大阀已经衰败了。”说起这首《乌衣巷》,杨青吟忍不住起了感慨。
“潮起潮落,时过境迁,胜败交替,很正常的现象么!”罗子凌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青瓦白墙,很感慨地说道:“就像燕京现在这些豪门,说不定很快就有哪家衰败,又有新的豪门崛起。衰败的豪门,肯定就是门前冷落车马稀。”
“我想,门前冷落车马稀的肯定是陈家,而不是我们杨家和你们罗家、凌家!”杨青吟挽紧了罗子凌的手臂,“不过呢,创业艰难,守业更艰难。这一点,我爷爷经常教导我们,让我们居安思危。可惜,真正能做到居安思危的人却是很少。”
“所以,才有富不过三代的说法!”罗子凌苦笑道:“现在的这几大家,差不多都是三代了。接下来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至少,凌家肯定不会三代终结富贵。”杨青吟笑的很玩味。
“凌家是凌家,不是我们罗家,”罗子凌很认真地说道:“我是罗家的儿子,要打造属于罗家的荣耀。以后,你是罗家的媳妇,所以我们的努力目标是一样的!”
杨青吟顿时红了脸,啐了罗子凌一口后,恼怒地说道:“才不要当罗家的媳妇呢!”
“你不当怎么可以?已经内定的媳妇人选,谁也没办法改变的!”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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