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杨云林很肯定地回答，
“没有就好，别再做这种只有傻子才会做的事情。”杨远山轻蔑地看了眼杨云林。
杨云林顿时胸口一痛，还有种无比的憋屈感觉。
但还没等他说什么，杨远山再道：“非常时期，时局形势看不清楚的情况下，还是多看少动。至少，现在和凌家、罗家父子处好关系，对我们更有益处。成大事都不拘小节，如果你连这样的事情都放不下，还怎么成大事？”
杨云林终于忍不住反击了句：“爸，那死的可是你的亲生儿子，我的亲弟弟!”
杨远山沉默了一会，再轻轻地说道：“你想过没有，如果当时罗旭升不反击，那死的又会是谁？”
杨云林没有回答，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也想不到，自己的父亲会问这样的问题。
杨远山再问：“如果你是罗旭升，你会怎么做？”
杨云林摇摇头：“我不是罗旭升，我也不会遇到像他那样的情况。”
杨远山叹了口气，再轻轻说道：“其实当年罗连盛想把你也杀了!”
杨远山的话，让杨云林差点跳起来。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杨远山。
“当时我一定要求罗旭升偿命，罗连盛找到我，威胁我如果真的要他儿子死，他也会让我绝后。”杨远山一脸无奈地看着杨云林，“如果他想要你的命，你活不了多久!”
不待杨云林回答，杨远山再道：“如果当时罗旭升死了，那死的人会更多。不只你，连我都可能没命!”
杨远山这话，让杨云林怔在了那里。
这些事情，杨远山一直没和他说过。
杨远山并没再说什么，只是慢悠悠地喝茶。
杨云林也不知道说什么。
末了，杨远山这才再开口说话：“你觉得，把罗家小子弄死了，你能活下去吗？你应该庆幸多次出手都没有得手，如果罗家小子死了，你的寿命也到头了。说了你几次，你都不长记性。他们没对你下狠手，你要庆幸你有个好女儿。”
杨远山这话，让杨云林大受刺激。
他额头有汗冒出来，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父亲的话。
杨远山再道：“罗老头敢直接上门去威胁凌锦华，更是不把凌明瑞当一回事。你真的以为，当年罗旭升被迫离开燕京，他的儿子跟着罗连盛去西北，是被我们逼成这样？我们杨家人，还威胁不了他。”
“那他又是为了什么接受这样的安排？”杨云林有点好奇了。
杨远山好一会没说话，只是慢悠悠地喝茶。
杨云林急于想知道答案，但又不好催，只能端着茶杯一口接一口的喝茶。
好一会，杨远山才轻声说道：“那时候，罗连盛在炼制一种药物的时候，不小心中了毒。如果他没有中毒，他也不会带着罗子凌去西北。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所谓的凌锦华开恩，方家帮忙，都是假的，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罗连盛自身实力大减。”
“咳......咳......”刚刚喝进去一口茶的杨云林被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