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省城修养了两天后宋秋风踏上了回林山的路程,他是想先去看王明月还是先回家,先去看王明月不知道从何说起,先回家不知道如何交代。他想的最多的还是银行的贷款会连累到王明月,就算是想去偷也不知道林山县有谁是万元户。他是在这个时候又想起里放在王明月家的花瓶,自己无声的回去悄悄拿走。他还是想到了王明月的父亲王光义,在警察家里偷东西他有心没把握。他也想到了和二哥从村戏台箱子里拿出来的一副玉壶,但那是绝无仅有的,以后比现在更值钱。能想到的全想了一遍,最后回到原点,还是没有办法,没有人能一口气拿出三万多块钱,即使有也不会借给自己,人人都是居中祥和秀芳。而最坏的打算就是接受最坏的处罚。
宋秋风不知道自己在银行贷款的事,家里人已经知道。那是因为到期后银行联系不上他,只能到家里去找,每月两次次数多了引起父亲宋西扬的怀疑,便一再追问。追款的银行催贷员在宋西扬面前没有能驾驭住王明月姨夫的交代,上了宋西扬的当。宋西扬说你们不说事,我就不告诉他在哪。催贷员把宋秋风贷款的事给宋西扬交了底,并且放大了贷款本身的事实,说宋秋风是如果还不上就是骗了国家的钱,要负担刑事责任。没有人能联系的上宋秋风,也没有人知道宋秋风和王明月的关系,宋西扬到县汽车大队去问,张主任没有透露关于宋秋风的任何事情。只是在宋西扬去之前银行催贷员已经再三登门造访打听关于宋秋风的任何联系方式,张主任什么也不知道,他问了吴学兵才知道宋秋风去了深圳,但保密者。宋秋风贷款的事被以诈骗在县大队传的沸沸扬扬,大家在议论中翻出了他在省运输公司投机倒把在上海被判刑的事儿。宋西扬在县大队没有询问到任何关于宋秋风的线索,却听到了他在上海被判刑的事儿。宋西扬的火气瞬间从心底提到了脑门口,宋秋风重走自己小叔的路还被判了刑,触犯到了宋家人的禁地,宋西扬彻底恼火了。他只是压在心里没有跟任何人说,等宋秋风回来。
在县城下了车宋秋风心里填满了感伤,他在王明月上班的单位门前徘徊了很久,在王明月下班前他选择了离开。县城主干道解放路经过铲修填整平畅了许多,但在干燥的天气下还是尘土飞扬。宋秋风沿着解放路一直走,他是离开王明月单位门口的时候决定先回家,因为他还没有准备好面对王明月的勇气和信心,更不知道如何交代。宋秋风走到一年半前王明月送他离开的地方,不由自主的站住了脚,清冷的风吹脸上他六神无主心无气力。面对眼前的困局,他还没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宋秋风坐上了县城到村里的班车,他在县车站的商店买了两条中华烟,父亲和大哥各一条,给妹妹宋秋莲买了一包零食。这个时候只有家能让他感到温暖,感到不茫然。他真切的想法完全错了,仅仅是在四个小时后他就重新踏上了返回县城的路程,健康的回去瘸着一条腿回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成了全家人的罪人,大晚上被父亲从家里赶出来。
汽车在路上摇摇晃晃颠簸了三个小时,下了车宋秋风直奔家里,天刚蹭黑只有母亲在厨房。听到门响,母亲以为是父亲和宋秋河回来,便喊老二饭熟了。宋秋风在院子里回应说妈,我是老三。母亲不信,到院子里去看究竟,出去才确信是宋秋风,问一年多到哪里去了?过年也不回来。宋秋风毫不犹豫撒谎说重新回省运输公司上班,活太多大家都没放假。母亲说你二哥和你爸都快回来了,把饭端过来。宋秋风问母亲秋莲呢?母亲说你一天忙道的连你妹妹几岁都忘了,上初二住校了。宋秋风说还真给忘了。饭刚端好父亲和二哥便进了门,宋秋风说爸,二哥你们回来了,快吃饭。宋秋河放下工具包问宋秋风什么时候回来的?宋秋风说刚进门,屁股还没落地。宋西扬说老三你这一年多去哪里干什么?宋秋风依旧答复着给母亲的回答,宋西扬说挺好,打算在省城长呆?宋秋风说还没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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