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仇家或者曾得罪过什么人?”
妇人答道:“我们乃是老实的村民,在村里与他人和睦相处。
在外面更是看他人脸色做事,忍气吞声的。连路边的狗都敬让三分,别说人了。”
县令说:“我就让人想不通了,为何有人要暗杀他?”
“大人,交给我处理吧。”捕快说道。
而朝堂外围着许多平民百姓,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着。而陆丰和舒然站在最前面。
捕快话音刚落。两位官兵押着一个年轻男子过来:“凑什么热闹,都让开。”众人赶紧让出一条路。
男子扑通一下跪落在地。
捕快对县令说:“我进入客栈前,见到他站在门口十丈外的空地上,鬼鬼祟祟,神情慌张。就命人去捉了。”
官兵拿着一把匕首套递给捕快说:“从他身上找到的。”
捕快叫人把刀拿出来,一个官兵走进后堂,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凶手的匕首。走到他身边。
他把匕首放入匕首套中,正合适。
“你就是凶手!”捕快指着男子说。
“我不是!匕首套是我在客栈窗外捡到的,它镶着三颗红宝石,可值钱了,我打算把它当了换银子。”
“可为何官兵追你,你逃跑?”捕快命人去追,他发觉了,就拼命跑,捕快当时是看到的。
“官差追,肯定跑了,谁知捉我干嘛。据说你们乱捉人乱定罪,好邀功请赏......。”
捕快打断他的话:“一派胡言!来人,把他押下去。”
“大人,饶命啊。我若知道那是凶手丢下的东西,再值钱,也不敢把它据为己有啊。”他俯首求饶。
“大人,我看他是畏罪潜逃。”捕快说道:“来人,用刑!严厉询问。”
“好。”县令拿起案板欲拍下桌面。
“且慢,我有疑问。”舒然大声说道。
“容我问句,道士身体是否还有其他伤?”
捕快答道:“没有,是一刀弊命。”
舒然指着男子问:“那你会功夫吗?”
“我乃是耕种为生,哪会什么武艺。我住在杏子村,离县十五公里,大人可去调查。”男子连忙说道。
“那身体有伤痕吗?”舒然问。
“没有。”他说。
“来人,把带入后堂检查。”捕快说道,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官兵押着他走进去,一会儿出来了。对捕快说:“他身体并无伤痕。”
“一刀毙命,且刀直穿胸膛,唯有武林高手才能做。”舒然说道。陆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寻思,若他们想捉她,就抱着她展开轻功飞走。
他清楚,如今衙门可相当黑暗的。
“那他也许事先烧了迷香,让对方晕倒了。”
“那他岂会笨到拿着作案工具出现,不把它仍掉!况且那匕首套的红宝石确是价格不菲。寻常百姓哪有钱买得到。”舒然说道。
“姑娘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县令说道。
“把他押下去吧!”捕快怒道。
“这.......。”县令犹豫不决。
“恐怕难以服众。”舒然提醒道。
果然,群众起哄起来。
“那是死罪啊。不公道啊,尚未查清呢。”
“真令人心寒,往后还有谁敢伸冤。”
“糊涂定案,只怕又多了冤魂。不怕鬼魂半夜找上门吗?”